293 7000_破身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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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7000

  “婧儿……婧儿……”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次次的回响,同样的也扰了安语婧的清梦。

  她缓缓睁开眼眸,却也意外的对上夏桀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当场便愣在那里。

  “你……”安语婧有些激动,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沙哑来着,夏桀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很疼,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你受苦了!”

  如此真实的话,瞬间让安语婧清醒过来,她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以为的在做梦,当下面色一变,语气变得冷漠,劈头就问,“谁让你到这里来的?还有你怎么出来的?”

  难道,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很敏感吗?若是被人发现了,夏尧有的是借口对付他?难道,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她的心思,夏桀自然不清楚,他在乎的听到后面那一句,而自动忽视了前面那一句,心里就跟针扎了一下的难受。

  他怎么出来的?这个问题,看似艰难,实则简单。不过就是上官玥几个绣花针就解决了的事情。也是在那时候,他才知道上官玥的武动修为,并不比自己差到哪去。

  问他为什么之前不动手,他却不屑的说,带个废人出去丢脸面,黑的夏桀一脸的黑线。

  安语婧见夏桀在自己面前失了神,颇为的有些意外,目光时刻打量着他的表情,看他多番变化,也知道他在想事情。至于是什么,她自然不得而知。

  不过,她这边,可没有让他沉默这么久的时间。

  “王爷若是思春,不必再这里,早点滚回你的王府!”过于尖锐的声音,拉回了夏桀的心思,冰蓝色的眼瞳内有过受伤,“你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又或许,你

  看到我没有死在牢里,你很失望?”

  她的态度,多少伤到了夏桀的自尊心,他目光中带有隐痛,痴痴的看着安语婧。

  安语婧冷笑一声,“你的死活,早已与我无关!你滚吧!我不想看到你!”末了,真的闭上眼睛,拒绝他的话题,夏桀见她如此决绝,撕心裂肺的痛着。

  婧儿,是我真的伤你太深了,还是你已经变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原本闭上眼睛休息的安语婧,缓缓的睁开眼睛,偏头看向那消失的地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已经没事了。

  出宫后,夏桀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了王府,在大厅等待的林柔柔立刻迎上来,紧张的说,“王爷,您回来了。”

  夏桀这才意识到自己回了府邸,对上林柔柔那焦灼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却说,“怎么不好好休息?这些天你该是累了。”

  “没看到王爷平安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字字句句都是关切之意,夏桀瞄了她一眼,嗯上一声,“如今,好好去睡吧。来人啊,送王妃回去休息!”说着,便转身回了书房。

  原地,林柔柔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是惊愕,又是尴尬。

  旁边的婢女吓得不敢作声,硬影的处在那里,只觉得周边的温度怎么就那么的冷?

  夏桀是没有空隙去考虑这些,也或许他是根本就不想去管。

  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想要安静的独处,哪怕只有那么一小小的时间。

  兰亭苑。

  夏桀却意外的看到上官玥出现在那里,他愣住,上前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回去休息了吗?

  “看看你还活着没有。”上官玥肆无忌惮,一点也不怕伤了人。

  夏桀无所谓的一笑,“这不是挺好。”

  “行了,别逞强了!笑的真是太难看!”谁知,上官玥那是一点也不买账呢,半点不忌讳,“是不是碰了一鼻子灰了?”

  夏桀没有否认,上官玥喝了一口凉茶,说出来的话也是凉凉的,“活该。”

  “你一点要这么挖苦我吗?”

  “这个,看看吧。”

  “对了,怎么样?今天上朝以后,夏尧的表情是不是极为难看?”

  夏桀冷哼一声,想到宫中的那一幕,不屑一顾,“何止是难堪,简直是无法接受。”

  “哈哈哈……这样才过瘾啊,只可惜我就没有这个机会亲眼看到他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不过,想起来都觉得过瘾。”

  或许是上官玥的表情过于开心,夏桀的嘴角同样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管他!就先让他干巴巴的着急几日再说吧。”如今,他们突然间就出了地牢,这样的消息,他估计是要寝

  食难安了。

  突然间,又想到一事,“今日,西流那个老狐狸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上官玥来了兴致,道,“说来听听!”

  “在朝堂上,他公然的问,我去了哪里?以我入殿的那种气氛,想来那狐狸早就猜到我在夏尧的手中。”

  “可是,他却没有说明?”上官玥接过他的话,眼底一片深邃,道,“看来,这狐狸还留了一手,以你的踪迹作筹码,试图与夏尧做某种交易。”

  “我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可惜了,你好好的站在那里,他的如意算盘是失败了。”

  “不过,也算是清楚的让我们知道,皇帝与丞相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

  这对我们而言,是极为有利的一件喜事,不是吗?”西流一族与皇帝,一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他们内部矛盾变得尖锐,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再不出手,你的女人可就成为别的女人了。”

  被说中了痛楚,夏桀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凝视着面前的上官玥,他说,“你放心,这一次,我定要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

  “那是极好。”上官玥听后,似笑非笑着。

  皇宫

  某个地方,传来令人惊悚的异响,透过纸窗,看尽房间里面,满室破碎,甚是狼藉。

  而站在这一团团东西中央的正是一脸阴霾的夏尧,他双目含怒,脸色铁青,戾气充斥在四周,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阴森。

  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一道影子出现在他背后,他倏然转身,阴晴不定,喝道,“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依牢底死去的人的脉象来看,几乎是一出手便致命。”末了,从衣袖内取出一团白色的物体,揭开一看,几根又细又长的绣花针而已。

  看到此物,夏尧整个人的容颜变得极为扭曲,好似地狱修罗一般,恐怖至极。

  “该死的!竟敢戏弄朕!”那个男人使用的不就是这个武器吗?是他一时大意,以为夏桀在手,那个男人不敢有何反应?结果……

  “查!给朕去查!查满京城各大小医馆!朕就不相信查不到他的人!”夏桀脸上的伤痕好的如此之快,他又用的事绣花针,那也就是说他是个精通医术的人。

  暗影听后,大声道,“是,属下遵命!”

  “皇上,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今,夏桀逃了,他们还有什么可以要挟的?

  “杀!杀无赦!”夏尧无情的下命,咬牙切齿道,“这一次让他逃了,你以为夏桀会放过吗?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除了对决,没有别的选择。

  “皇上,纵然如此,您也大可不必担忧!只要皇上舍得,自己会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

  “只要皇上将西凤殿那位娘娘放在身边,以作威胁,想必夏桀是不会轻易言动的。”

  “放肆!”夏尧冰冷无情的打断他的话,目光中带有几分锐利,语气中不无警告,“任何人都不能够再动她,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暗影眼眸垂下,道,“属下遵命!”

  “另外,派人时刻盯住丞相府,西流那个老狐狸今日竟敢在朝堂上要挟朕,朕定要他死的极为难看!”

  “皇上放心,此事属下以安排了人,如今整个丞相府都在掌控之中。”

  夏尧扫了他一眼,心情好了些,“做得好!那件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一切都在计划中!”

  与此同时,宫外,西流丞相府。

  “丞相,你是说,夏桀今日出现在朝堂之上?”赤焰难言错愕,失了几分冷静。

  西流丞相面色凝重,双手靠背,满头发丝隐有白色流出,眉目间给人一种极为冷硬的感觉,“可不是?倒是失算了。”

  “那……可知……是谁救了他?”

  “暂时不清楚!”西流丞相摇头,想了下,只道,“你去查查看,看最近桀王府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千万别是我们估算错了,不然……”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这其中隐藏的担

  忧与无奈,令人无法忽视。

  “属下定当尽快完成!”赤焰二话不说,答应,西流丞相看着他,难免感慨,多年来,好在有他与暗夜两人在身边忠心不二,也算是他西流的幸运。

  “去的时候,注意点!想来,皇帝那边也会有动静。”

  赤焰离开以后,西流丞相独自一个人走在庭院内,整个人处于迷雾当中。

  恰时,突兀的传来一道悦耳的琴声,他回神,循声看去,想了想便走过去,长廊的尽头,是一清净的小亭,那头一道火红色的身影端坐在那里,而琴声源源不断的传来。

  行至半路,西流丞相停住脚步,目光凝视着那一道背影,安静的听完他的一曲琴音。

  “景儿……”

  西流景回头,看到几米开外的父亲,慵懒的站起来,“爹,这个时辰,您怎么在家?”

  “怎么?见爹出现,就这般意外?”丞相也不过是普通的父亲,在自己孩子面前,也会有慈爱的一面。

  西流景看着今日的西流丞相,妖娆的面容上看不出多少情绪,“也不是,往后不到晚上,在府中一般都看不到身影。”他的语气虽淡,但是丞相听得出几分埋怨。

  “爹何尝不想呆在家里,什么都不用想……但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爹不可能停下来……”

  “爹。”西流景淡淡打断他的话,好笑的看着试图辩解的人,“你总有你的理由,总有你的借口!”

  “景儿!”西流丞相有了怒了,斥责道,“你姐姐都送到冷宫去了,你自己为何不争气?”

  “姐姐送入冷宫了,至少过得平静了。”西流景刹住脚步,没有回头,“过段时间,我会求姑母,让她做主,将姐姐放出宫中,远离你那远大的抱负,远离那非人的皇宫。”

  “你做梦!你以为皇宫是你安排?嫁出去的妃子,不到死的那一天,那还会有放出来的一天。”

  “这个不需要爹操心,我自然会有我的办法!”

  “对了,这院子里面的花开的极美,爹若是不赶时间,不如停下来,好好观赏观赏眼前的美景吧,也好过每日都在暗地里盘算着权势,与人勾心斗角。”

  西流丞相微微一愣,只来得及跟他说,“最近没事别出门。”

  西流景离开以后,西流丞相果真看着面前的景物,不知何时,满堂院子的花开的极好了……很美,很香。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过……若不是景儿的提醒的话……

  难道,真的是因为一生追求的太多了,才会忽视了身边的景物,身边的人吗?

  只是,他若是不继续争下去,那位高权重的帝皇,又怎会让他们西流一族,存活至今呢?如今,这个空档,还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时时刻刻的盯住这府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纵横官场多年的西流丞相,突然间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他真的累了……身心疲惫……万分厌倦的闭上眼眸,忘了所有一切,短暂的停留在这宁静的一刻?

  整个京城都静下来了,静的没半点危机,可往往这样的环境更加令人不安……只因为平静过后,迎来的往往都是狂风暴雨,血雨腥风。

  某个下雨过后的清晨,一道弹劾礼部侍郎贪赃枉法,残害百姓的折子,送到了皇帝夏尧的面前。不过几百来字,字字句句中却包含着深深的罪孽,以及数不完的冤魂。

  因为证据确凿,没有他半点狡辩的空间,于是,夏尧当下就下旨,礼部侍郎当场送入法场斩首,其家眷八十余口全部降为奴力,充军边境,终生不得踏入京城。

  那日,朝堂中所有的人都被这意外给怔住了,西流丞相的面色更是惨白如缟素,上了年纪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所有的人同时冒出一个问题,这背后的含义,在提醒他们,皇上是要开始下手了。

  散朝以后,夏桀在宫门前偶尔遇到脸色不佳的西流丞相,冰蓝色的眼眸内掠过一丝精光,随机放缓了脚步,在心中默数三下之后,背后不意外的听到叫唤声,“王爷,请留步!”

  脚步声来袭,夏桀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明知故问,“丞相,这么巧!”

  “这是自然。”西流丞相张望着四周,压低声音说,“王爷,你若是想要对付皇上,不如算上老臣一份,如何?”

  “丞相,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小心祸从口出!这件事情本王就当做没有听到,往后也不需再提!”

  夏桀根本就不买账,西流丞相显得非常意外,不由得脱口而出,道,“难道皇上私自关押王爷这么久,王爷都不会恨吗?”

  话说出口,便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想要收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依丞相所言,本王该如何反击呢?”夏桀脸上带有笑容,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敢问丞相,对于落井下石之人,本王又该如何回击呢?”

  “王爷,这……”西流丞相心咚的一下,漏跳了一拍,心惊胆战,夏桀深邃的盯着他,别有深意的说,“丞相,关键时候,可要撑得住!告辞!”

  他这话是何种意思?难道是一种暗示吗?

  夏桀回了王府,眼光触及到五米开外的寒月,便喊住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回了书房。

  咚咚咚的敲门声,寒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王爷,寒月求见!”

  “进来!”夏桀声音很低,寒月走过来后,站在一旁,“王爷,有何要事?”

  良久的沉默过后,夏桀开口,说,“寒月,寒星的事情,本王一定会给他报仇的!”

  “多谢王爷。”寒月知他特意将自己叫过来,只为这事,顿时受宠若惊,忙道,“寒星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属下尊重他的选择。”

  她这样说,夏桀反而是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说什么,让人退了去,又在要出门的时候,说出一句,“希望你不要怪她!她身不由己!”

  寒月微愣,明白她指的是谁,寒月道,“寒星明白,寒月也明白,请王爷放心。”

  夏桀点点头,脸色流露出几分疲惫,挥手让人退去,独自一个人品尝着心痛的滋味。

  爱情,好似一杯隐藏着剧毒的美酒,只要喝上一口,纵然再痛,纵然再伤,依旧想要一再的品尝,甚至是回味无穷。

  突然间,他是如此如此的想要见到她,哪怕只有那么几分钟,几秒钟也好。

  此时,天色明亮,阳光扫向大地,异常瑰丽。

  好不容易等待了天色暗下来,夏桀是半点都呆不下去,匆匆整理了衣服,便冒险往皇宫直奔而去。

  自小在宫廷长大,对于地形,他比谁都要清楚,当熟悉的宫殿出现在眼帘时,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想要冲进去,直接将人拥入怀里。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人却僵住,目光愣愣的看向倒影在纸窗前的一双相依相偎的身影,瞬间来袭的剧痛,险些将他淹没。

  原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是如此如此相处的……婧儿,你终究还是要与我告别了吗?以这样一种残忍,绝情的方式!

  他明明可以回去了,但是他的脚步好像在原地扎了根一样,移动不了,也动弹不得。

  愣愣的看着他们,直到烛光全部吹灭,等啊等,却不见有人出来过。

  那一夜,夏桀站在原地,停留了一夜,也是那一夜,让他度过了有生以来最为心痛,最为纠结,最为漫长的一夜。

  “你一直在这里?”夏桀说话没有多少感情色彩,上官玥不否认,“本来想跟你喝一杯,结果没有看到人!”

  听到他这么一说,夏桀才看到那一桌子的酒瓶,当下不由分说的拿起其中的一坛,先狠狠喝上几口再说。

  “啧啧啧……某人看来是要借酒消愁了!怎么?心情不好?还是说,宫里那位又怎么刺激你了?”

  听到宫中那位,夏桀有了反应,上官玥看在眼底,并没有点破,“痴男怨女!伤不起!”

  “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如今是关键时候,你不要因为儿女情长,就耽误了大事!”

  “这个不需要你特意来提醒,我自然知道!”

  “对于你知道这一点,我表示深深的怀疑。”若不是看不惯某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这样个大忙人才不想来这里呢。

  感觉到来自于上官玥的关心,夏桀的心里注入一丝暖意,“你放心,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我分的清楚!”

  上官玥冷哼一声,没个好脸色,不过,紧绷的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还是你自己要多留点神!以免被人发现了。”

  “哼,我是谁?岂会那么容易被人瞧见?他就算派再多的人,在京城各大的医馆里面搜人,也绝对不会找得到。”

  “这一次,他算是下了大血本了。”不然,也不会惊动了那么多的人。

  “切!反正他有的是银子,多花一点在我的身上,抬高我的身价,岂不是更好。”

  话落,夏桀的手抖了抖,如今,这脸皮厚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受不住。

  “总之多个心眼,不是什么坏事!”

  “眼看着京城就要变天了,他们很忙,不会搜很久的。”玩笑归玩笑,可是,正经事上官玥也是半点不含糊。“这礼部都被砍了,其他的人也快了,就是一迟早的事情。”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迟早,会来的这么这么的早……

  这天,如同往常一样的去上朝,气氛如同以往,虽有辩论,但也宁静。

  就在众人皆以为要退朝的当口,御林军统领林栋却突然站出来,大声道,“皇上,臣林栋有事启奏。”

  “说。”

  “皇上,微臣在调查西凤殿主子被人行刺一事时,意外的在后院发现了一物,还请皇上过目。”因为事关安语婧,夏桀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呈上来!”当那物品映入当今天子的眼瞳时,乍然掀起一股强大的狂风暴雨,砰地一声巨响,夏尧倏然从龙椅上弹起来,斥责道,“丞相,你作何解释?”

  直接被点名的西流丞相站立,凝视着盛怒中的天子,“老臣不知道皇上其意,还请明示。”

  “哼,这个时候还装模作样!来啊,将东西送去,好让咱们的好丞相清楚明白。”

  太监将之前的物体亲自送下来,送到满朝文武的面前时,众人一阵阵倒抽一口凉气,皆不可置信的看着同样面色难看到极点的西流丞相。

  夏桀眯起眼睛,仔细看着这个可有‘西’字的紫檀木令牌。这其中的含义,大家都是一看便知。

  “丞相,你对此事,究竟有何解释?”夏尧阴晴不定的开口,西流丞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声音力求稳定,“启禀皇上,此乃诬陷,莫大的栽赃!老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请皇上明察,还微臣一个公道。”

  “你的意思是,这块令牌,并不是出自你府邸?”

  “正是!”西流丞相硬着头皮,点头。

  “那很好!若是让朕发现你有说谎,定不轻饶!”

  “启禀皇上,微臣还有事情要启奏!”又是刚才的林栋统领。

  “继续说!”

  “回皇上,经过微臣等人多日的追捕,终于是昨天夜里,成功将嫌疑人抓获。”

  “真的?那人在哪里?”

  “回皇上,此人如今正在殿外候。”

  “那还不将人立刻带进来!”

  “来人,将人带上殿前来。”林栋一声大喝,就看到两名御林军押着一人入了殿内。

  当西流丞相看到那人的真面目时,面色遽然一变,眼底有着不可置信,身子摇摇晃晃,险些站不稳,好在一旁的好在一旁的夏桀关键时刻扶了他一把,才免于杯具啊。

  夏桀将人扶起,感觉到他微微发颤的身子,好心好意的提醒,“丞相,慢着点,摔倒了可就难看了。”

  “谢王爷提醒!”说完,西流丞相用官服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可刚擦干,心又跟着抖了起来。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林栋有恃无恐,直接将来人一脚踢开,那人身子被动跪下,发生一声闷哼声。

  “你是何人?究竟是谁指使你刺杀西凤殿的主子?”夏尧不怒而威,沉声问道。

  那人冷笑一声,“她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想要杀他,乃我个人所为,有何须他人指使!”

  “逆贼,到了这个关键时候,竟然还敢如此嚣张!来人啊,将人先重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屈打成招,算什么帝皇!”谁也没有想到,这人会大方厥词,惊的在场的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而帝王夏尧此时此刻的脸色,面若寒霜,眼底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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