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_破身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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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那些类似于梦境的画面,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别的……

  “你想说,你就去说吧。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情!从他自私的休了我以后,我跟他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男子诡异一笑,寒光乍起,“这些话,你跟别人说,别人或许会相信你,但是对于我而言,你根本就骗不了我!”

  “笑话!”安语婧冷言冷语,说,“你别以为什么都懂!”

  “做生意的,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像你这种将感情看做生命中的全部的女人,我看得太多了。”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要怎样?”全身湿透的安语婧,身子打着抖索,苍白着脸,冷冷的问。

  男子满意的笑了,“爽快!”

  “很简单,继续以你芙蓉的身份去我的阁楼里面出场!”

  安语婧听后,嘲讽的笑了,不禁讥笑道。“看来,商人永远都是商人!利字当头!”

  “你应该高兴,这说明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高兴?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可以走了!我并不想看到你!”再不走,怕是要迟了。

  男子也不动怒,只是瞥了狼狈的安语婧一眼,说,“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清楚,你会知道在哪里找我。”

  “不必了!”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安语婧目光坚定,“我不会同意的。”说完,直接不甩人,离开走人。

  “少主。”一道人影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

  男子侧头,双手环住后背,冷冷的问,“消息可靠吗?”

  “回少主,属下已经查明,只是时间问题。”

  “很好,那我们再等等好了!”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露出一张熟悉的俊脸,竟是早已经死去的上官玥。

  当然,他现在的这个模样,是他自己真实的样子,也就是没有易容的,所以,安语婧并不知道他就是上官玥。

  原地,上官玥停留在那里,看向安语婧的背影,淡漠的说,“安语婧,先别说的如此肯定,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至于夏桀,那个男人,等着看,咱们之间的联系才刚刚开始……

  安府

  夜色静悄悄的,看不到什么过节的气氛,倒是院子里面的主人该睡的都睡了……

  某一间房子内,烛光点点,摇曳不断,将一道黑影拉的老长老长的。

  换下一身湿润,沐浴完以后的安语婧,披衣坐在圆桌上,独自沉思着之前的一切事情。

  她的落水,男子的相救,以及他们之间的谈话,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场巧合?

  抬眸,不经意的看向窗台边的那一盏美丽的鲜花,这是回来的时候,就放在那里的,听说是宫中的人专程送过来的。

  她想,送花之人,已经是当今的天子,夏尧。

  或许是因为那天,她在御花园流露出了对花的喜爱,所以,他才会送了一盆给她的吧。

  思忖了一下,身子莫名的打个寒噤,安语婧伸了伸懒腰,吹灭蜡烛,躺在床上开始入眠。

  午夜时分,安语婧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奇怪的梦魇,开始渗入她的脑海中,挣扎不开,逃避不了。

  梦里,在一片桃花源地,桃枝摇曳不止,粉色的花瓣,漫天挥舞,整个人处在花的世界中,唯美又浪漫。

  清脆动听的笑声,隐隐传来,如歌如曲,似有一股魔力催使着人,一探究竟。

  安语婧迈开脚步,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渐渐靠拢,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户简陋的茅屋,以及茅屋前的那两道身影。

  一个粉色如桃,一个白衣胜雪,并排的站在前面,遗世而独立。角度的问题,看不到模样,从身形看来,依稀能够猜测道,应该是一对天人。

  此时,一道欢快的嗓音飘入她的耳畔,“公子,你看这桃花开的都好啊。”

  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美女的羞涩的低喃了一声,“公子,你说笑了。”可是,话语里面的笑意更浓郁了。

  “花开的再美,也不及美人的容颜来的耀眼。”

  那声音低沉中带有一丝清明,风趣中又夹杂着几分深沉,若有若无的飘过来……

  安语婧蹙眉,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再望去时,那头的人影却像是倒影一样的,凭空消失不见,唯有那欢快的笑声,一直在耳边不停的回响,回响着……

  与此同时,天的那一头的某个地方,正上演着一出惊心动魄的大厮杀。

  不过是一夜的时间,却足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次日,天边刚露出一点白色,一匹驮着浑身是血迹,呼吸薄弱的将士的马,缓缓跨进京城,进入百姓的视线内,吓得周边的人连连后退几步。

  那马似乎感觉到什么,停住了脚步,不安的在原地一直的转动。

  人群中,有胆大的人,不禁小心翼翼的探过去,触碰了一下被血腥沾染的看不出原来的真面目的人,“喂,你醒醒!你怎么样了?”

  众人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奄奄一息的人,身边的男子看到那血手动了动,吓的一脸惨白,听到他虚弱而小心的说,”信……信……交给……皇……上……”

  信?那男子蹙眉,刚要再问,便看到那人的手倏然笔直的垂落下来,生命就此流逝。

  在场的人,不禁纷纷同情,却不敢走上前去,只敢在一边指指点点。

  那男子眼看着事态严重,不禁回头朝人喊,让人叫官府的人过来。

  众人才恍然大悟,急忙派人去通知,或许是听到是从战场上回来的,所以,官府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快。

  一群官兵一同将马背上已经死去的将士给抬了下来,在他已经冷却的身上,摸索着什么,随即很快的从他的怀里找到了一封带有血迹的信。当下不敢怠慢,令人即刻送入皇宫。

  当那封信成功的送到当今天子的手上,当他看到那信里面的内容时,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铁青,砰的一声,竟然是震碎了极好的书桌,漫天的怒火,盛怒道,“该死的范文杰,竟然公然叛国,勾结云国,昨天夜里竟然领军攻打我朝,导致无数将士枉死于无数,袁大将军甚至被毒箭中伤,生命垂危!”

  众人皆震愕,万万没有想到范文杰会如此的胆大,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给朕吩咐下去,立刻将范文杰一家相关人等即刻送上法场,立刻处以死刑!杀!给朕全部杀光!”

  既然,范文杰公然叛国,那么就不要怪夏朝狠心!这就是他所要付出的代价!

  当日,叛国贼范文杰一家人五十口人命,全部被诸死,法场水流成河,血腥味弥散在整个半空中,久久不散。

  同时,皇帝夏尧宣所有的文武百官积聚在金銮殿,殿内一阵死寂般的沉默,所有的人脸色都异常的凝重,凝重的在场很多很多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们倒是说说看,如今之计该怎么做?”

  上殿,夏尧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面色阴沉,语气强硬,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扫向底下的众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怒火和威严。

  “丞相,你有何高见?”直接点名,西流丞相都闪不了,面色凝重的说,“启禀皇上,臣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加派人手,赶赴边境,切不可让云兵攻陷我朝城池。”

  “丞相所言极是!”丞相一党,开始附和。

  “那依丞相之言,派何人去最合适不过?”天子如此一问,丞相急忙道,“回皇上,臣以为兵部侍郎之子安与然可以胜任此事!”

  安与然?

  对面的夏桀,冰蓝色的眸子凌厉的扫了西流丞相那一边,什么都没有说。

  “安与然?据朕所知,他并无实战经验,丞相这番提议,是否合适?”

  “回皇上,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他以往表现出来的谋略还是非常不错。臣认为可以选择。一来,既增派了人手,二来也能够磨练他,让他能够早日成为我朝不可多得的出色将士。青年人应该多多历练一番,经历一些苦难,方才能够成为人才。”

  “西流丞相所言极是。”一边的夏桀,平静的插上一句话,朝堂上的百官纷纷侧目,以一种非常惊讶的目光看着走到殿中央的人。

  别说是其他的人了,就连西流丞相他自己那也是相当的诧异的,用着非常狐疑的目光看向夏桀。

  “哦,皇弟,你也赞同丞相刚才的主意?”

  “回皇上,丞相所言,句句都是为了我朝的发展着想,特别是他说的一番,青年人就应当多多的磨练,方能够成为可将之材这一点,更是极好。”

  身侧的西流丞相听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夏桀,竟然会如此的肯定他的提议,这才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于此同时,带给他的是,一股膨胀的不行的自豪感,以及满足感,满是皱纹的脸上,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之情,嘴角甚至是勾起了一抹笑容。

  只是,总是应验了那句话,乐极生悲的例子,真的是太多了。

  “所以,臣弟在此建议,不如将丞相之子西流景,连同另外朝中官员子弟一块,列入这次增援的队伍当中,让他们亲身去体验战争的残酷,让他们明白,和平时代,需要付出多少人的血汗和生命。”

  “臣弟相信,他们一定会为了早日能够成为我朝的栋梁而更加发愤图强。”夏桀说完以后,平静的看向身边脸色早已变得异常难看的人,故意的问,“丞相,本王想,你一定会是第一个同意。毕竟,这都是你想的周到。”

  “我……这……你……”西流丞相僵硬的吐出两个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异常的搞笑。

  夏桀在心里冷冷的笑了,怎么?现在是知道舍不得?末了,挺直身体,仰起头,对上夏尧那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皇上,臣弟以为,此方法可行,请皇上定夺!”

  “皇上,老臣……”西流丞相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在徇私,不禁犹豫了好久,难得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夏尧听闻,相当的沉默,沉默的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让在场所有有青年儿子的百官个个心里焦急的不得了,就怕天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子送上战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送死!

  这一刻,在场一半以上的官员,心中对于这个始作俑者,西流丞相恨的是暗暗咬牙切齿呢。”此事关乎国家安危,兹事体大,容朕思量一番过后,再另外做决定。“终于,在众人的心就快要跳出来的那一会,天子夏尧终于是发话了。

  这话一落下,可算是安抚了众人那焦灼的心,背后却是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西流丞相脸色更加的不好看,目光则是恨恨的往夏桀那边瞪了一眼,一股嗜血的光芒极速闪过。

  朝堂散去以后,一群人齐齐出来,西流丞相走在后面,刚想要跟一个关系相好的官员聊上两句,结果那人却是冷眼看人,冷言冷语道,他今夜要去跟他儿子好好聊聊,免得被人出了什么坏主意,失去了父子情。

  简单的几句话,却说的西流丞相的脸色顿时成了酱紫色,想发火却又是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够愤然离去。

  背后,夏桀走出来,身边自然跟着文章,文章不禁道,“这一次,丞相怕是自食其果了。”

  夏桀听闻,冷冷的道,“他自己要找死,怨不得人!”

  “说到底,终究是王爷机智过人,懂得反其道而行。不仅转移了皇上对安公子上战场一事,而且令丞相一派,存在矛盾,利于国家安定。微臣自叹不如,实在是佩服佩服。”

  “得了,你的聪明,就不需本王言明了。”夏桀淡漠的说,“走吧,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夏氏史书记载,锦帝七年,农历八月一十五,中秋月圆夜,叛国通敌者范文杰率云兵偷袭,攻打夏朝,致袁泽凯被暗剑所伤,无数将士血染战场,尸成遍野。

  农历八月十六,锦帝震怒,下令处死范文杰一门五十口人命,法场血流成河,血腥味久久不散。

  农历八月十八,叛国贼范文杰带军再次偷袭,因杖着自己对于地理位置了解,残忍的杀害同胞,并誓言,与夏朝不共戴天,定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两国战争,夹杂着私人恩怨,打的如火如荼,关系紧绷成一条线。

  战场上打的厉害,朝廷同样是紧绷成一条直线,绞尽脑汁,想近办法。

  安府内,安语婧落水,感冒了,窝在房间里面过日子。但是,每天夜里,断断续续的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令人费解的情景,当然,那画面看上去很凌乱,但是却说出了一个女子在感情世界当中,等待与期盼的岁月。

  虽然依旧看不清那名女子的模样,但是她却在无形中见证了她的喜乐和伤悲。

  隐隐约约,安语婧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那就是她竟然会开始在期待,期待那个女子的故事,期待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结局?

  反而,对于那个女子是谁,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着急,她想着竟然会碰到,总有一天她会看到,同样也会知道那个女子是谁的?

  锦帝七年,农历八月二十日,边境下起倾盆大雨,暂时的缓解了眼下紧张的局势。

  袁泽凯将军带伤守城,一边亲自写奏折,向京都说明最新的情况,一边则请求朝廷派兵增援,运送粮草食物。

  皇上收到以后,当即就令人在民间征集粮食,令人连夜送去边境。

  农历八月三十,云国大皇子云墨泽亲自率十万精兵,在叛国贼范文杰的提示下,向袁泽凯宣战。

  为保百姓平安,袁泽凯带伤迎战,经过长时间的战争,凭借过人的勇气和胆识,以寡敌众,成功将云国逼退八百米以外。

  战事结束,袁泽凯伤口感染,病情加重,精力早已虚脱,弥留之际令亲信将书信送回朝野。

  农历九月初一,亲信负伤送达,告知详情以后,遗憾死亡。

  天子夏尧眼见国之危难,可用之才所剩无几,心里不由憋闷,整日不开笑脸,朝廷上下更是人心惶惶,担心身家性命不保。

  皇宫,御书房

  整个房间压抑着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压抑感觉,在一边伺候的下人们更是绷紧了神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皇上,西妃娘娘求见!”房外,尖锐的声音乍然响起,原本在假寐当中的夏尧睁开眼眸,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不怒而威道,“滚!朕谁也不想见!”

  非常不耐烦的声音大的在四周不停地回想着,相信在外面站定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沉默!

  原以为人已经离开,却不想房间的门忽然间打开了。

  一身光鲜亮丽打扮的西流月面色淡定的走了进来,夏尧顿时冷脸,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无视朕的命令!”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见皇上忧心于国事,甚是心疼,所以斗胆过来,希望能够帮皇上排忧解难。”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跟前。

  夏尧眯起双眼,锐利的扫向西流月,冷冷的说,“难道,你不知道,后宫是不可以干扰国事的吗?”

  “皇上误会了,臣妾并没有想法,也不敢有这个念头。”

  夏尧冷哼一声,不想看人,随即冷冷说,“既然来了,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皇上,眼下朝廷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您何不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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