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纯情)_我在前任修罗场恋综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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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纯情)

  这是俩人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乔年和沈京辞的,初吻。

  远比之前分明的触感沿着紧贴的唇瓣朝她身上浸没,柔软至极,温热酥麻,男人薄唇带着她熟悉的清冷气息,干净的薄荷香混着一点点不明显的烟草味,不难闻,甚至有些甜,比第一次隔着手指的吻还要让她上头,像是给她渡了尼古丁的毒。

  乔年如坠星河。

  万千扑簌振翅的蝴蝶在她周身一同起舞,编织的风将她送上云端,浩渺无垠的夜空在她只手可握的头顶,星辰熠熠,柔美的弯月勾住她飘渺的神魂,扶稳她软得无力的身子。

  乔年听到种子发芽的细微迸裂。

  飞舞的蝴蝶忽然就落了地,轻盈地遍布冰雪消融后的荒原,枝繁叶茂的生机弥漫生长,无人知晓的种子在她心底开出温柔的花。

  含苞待放,柔软坚韧。

  没有再进一步。

  月光模糊地勾勒出沈京辞一动不动的长影,呼吸克制,连动作都隐忍温柔,亲密纠缠的唇依然是吻上乔年时的位置,不曾更近,与语言极端反差的绅士。

  他一只手环抱着乔年,浓到深不见底的情绪都敛在了长睫下,小心翼翼又贪恋地汲取着妄想许久的娇嫩,手背绷出了用力的青筋,极力镇压着心底快要失控的野兽。

  乔年心神失守,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软成棉花的身子靠着沉稳踏实的臂弯,手指不自觉攀上他衣角,微仰起脸,像被动,又像迎合地承受着这个吻,没有拒绝。

  心底深藏的花苞轻轻摇曳。

  一望无际的彩色填满了她整个世界,剧烈的心跳幻化成无数星星点点的萤光,飘过森林,与清泉吟唱,平地高山起的生机驱散着萧瑟的荒芜,从此盛开的斑斓,照亮不夜天。

  时间的流速在这一刻无限延展。

  将一秒变成一辈子,又将数分钟变成一秒。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沈京辞似乎把他所有的温度都刻进了她血液,又短到似乎弹指一挥,男人才很轻地松开她,幽深的星眸在黑暗里熠熠,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呼吸依然离她极近,似有若无地蹭过她唇瓣。

  “现在,是第一次了。”

  嗓音暗哑而撩人。

  恍若xing.事后的餍足。

  乔年蹭一下红了脸,从如梦似幻的云端清醒过来,方才不知今夕何夕的沉沦和他离开时的怅然若失一起涌上心头,无措又窘迫,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软得提不上劲儿,终于知道沈京辞为什么要提前把她抱到飘窗上。

  要死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会......

  如果他流氓一点,甚至过分得直接轻薄,也许她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留恋不舍,还有可能为此和他炸毛,可他偏偏没有——

  嘴上开起车来野得飞起的沈狐狸骨子里是极尊重女生的绅士和教养,真动起手来是比她想象中还要礼貌的纯情,浅尝辄止,没有张嘴,更没有过分的深入,只是将他们之前大冒险时作假的“初吻”变成了真。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纯到父母在电视上看见都懒得捂小孩眼的清吻,却让乔年无力招架,整个神魂都被他勾得飘飘渺渺,结束后还可耻地想要继续。

  野性又绅士的沈京辞,给了从未有过亲密行为的她一个美好得无可比拟的初体验,根深蒂固地镌刻在她心底,难以忘怀。

  乔年无所适从地抓着毛毯,强装镇定地把自己从男人勾魂摄魄的眼睛里拽出来,感觉身体缓得差不多,推开他,小声回应了句“流氓”。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软糯糯的,配上口是心非的语调,像撒娇。

  沈京辞低低地一弯唇,掩饰不住的欢愉,在她耳边诱惑道:“我要真流氓,你现在还能走得了路?”

  乔年:“......”

  草!牛皮吹这么大,倒是真流氓一下试试,看到底谁先走不了路。

  “那沈先生可得悠着点,我走路不看路,”被熟悉的车轱辘轧了一脸,乔年心里起初因为这场毫无预料的越界升起的些许不自在烟消云散,挽起衣袖,挑衅地扫扫沈京辞身下,“不小心撞到你你就亏大了。”

  沈京辞接住从飘窗上下来的她,意味深长道:“无妨,反正我整个人以后都是乔小姐的,被撞到了,你再治好就可以。”

  乔年:“???”他什么时候成她的了?不是和他说了她养不起?

  “亲都亲过了,乔小姐难道又想始乱终弃?”沈京辞“委屈”地看她一眼,一张被月光渲染得愈发清俊的脸甭提多惹人心疼。

  乔年:“......”

  草!怎么还男女生性子互换了?!这种台词不一般都是女生说的吗?啊啊啊啊啊她没让他负责,反倒还被他一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赖上了。

  “负责不了。”乔年用极大的自制力拒绝送上门的美色,义正严辞,“我又不是医生,不会治。”

  “没事,有些‘伤’不一定非得医生出手。”沈京辞深深看着她,“比如,现在,乔小姐可以先治下我的胃吗?”

  “我刚才,没吃饱。”

  乔年瞬间再次红了脸,听出这人一语双关的潜台词,崩溃又炸毛,想拒绝,但被他一双收敛野性的眼乖巧地看着,顿时没了脾气,知道他晚上的确没吃饭,还涌上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然后,装得淡然地“嗯”了一声:“想吃什么?”

  “面。”沈京辞牵起她手,擦亮打火机,照着去餐厅的路,“你晚上答应我的,你的面。”

  乔年没好气地瞥他,心里腹诽,明明是让你自己做,怎么就变成我答应你的了,身体却诚实地开火倒水,下面时顺便多煮了一把,犒劳自己也被他勾起食欲的胃。

  俩人没开灯,安静地呆在厨房,沸腾的水咕噜噜冒着香气,餐桌上被沈京辞插了几根剩下的生日蜡烛,摇曳的亮光影影绰绰,照出他们默契又和谐的身影。

  吃完饭,乔年瞌睡上来,把厨房丢给沈京辞收拾,回房睡觉。

  这次没再需要数绵羊。

  脑海里溜达着一只狐狸,伴着乔年秒睡。

  翌日,乔年早上有课,下楼时,听到餐厅传来几声惊呼:“卧槽你这脸怎么了?睡梦里和自己打了一架?”

  “没事吧?看着好疼,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药。”

  被一群人围观的梁则谦遮掩地摸摸鼻子,含混不清说:“没事儿,就半夜上厕所时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你这摔得可够惨的。”范思邈看着他鼻青脸肿的脸,趁他不注意,偷摸拍照留念,“直接从天蓬元帅摔成了猪八戒。”

  梁则谦一巴掌挥开火上浇油的范思邈,对要给他上药的邱雨摆摆手,准备走,转身看见乔年,脚步倏地一滞。

  姑娘平静地从他旁边走过,神色波澜不惊,眼皮都没动一下,恍若没有看到他脸上的伤。

  梁则谦眼底落下一片晦暗。

  “别乱动哦,上完药很快就好了。”同样被乔年无视的邱雨站到他面前,细心地给他上着药,朝他脸上的伤轻轻吹了口气,“这么好看的脸,留疤了可就追不到小姑娘了。”

  梁则谦准备推开邱雨的手,因着莫名升起的烦躁,没再继续。

  来来往往的餐厅,有人看戏,有人打着疗伤的旗号抱团取暖,乔年从冰箱拿出一只苹果,听到刘可心招呼她吃饭,笑着摆摆手:“我吃这个就行,不太饿。”

  昨晚大半夜和沈京辞干掉了一整碗面,到现在还没彻底消化,乔年洗过苹果,切成两半,正要吃,沈京辞从外面进来,就着她手,背对着众人咬了一口。

  乔年:“......”

  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乔年干脆把手里的苹果给他,拿起另一半:“怎么不去吃饭?”

  “不饿。”沈京辞懒洋洋地靠着橱柜,真抢食成功后反而没再吃,一双清冷的眼耐人寻味地看她,“昨晚上吃得太好。”

  乔年一顿,若无其事地瞪眼话里有话的沈京辞,看到餐厅人走得差不多,正要出去,男人忽然蹙了蹙眉。

  “怎么了?”见他好像有些不太舒服,乔年立刻停下脚,“是不是胃不舒服?”

  上班后因为工作节奏的缘故,肠胃很容易患上一些小毛病,乔年刚才是从冰箱拿的水果,凉得冰牙,喜欢吃冷饮的她能适应,但不知道沈京辞能不能受得了。

  沈京辞“嗯”了一声,拉住闻言就准备给他倒热水的姑娘,将人圈在角落,明目张胆的眼神落在她的唇瓣,轻轻动了动喉结:“多喝热水没用,苹果的毒,只有你才能解。”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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