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_臣服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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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戴着你的新尾巴爬一圈。”男人重新坐了下来,将医用手套脱掉丢在一边,慢悠悠地补了句,“掉出来的话,今晚你就没有高潮的机会了。”

  “是,主人。”陆程答。

  房间里有空调和地毯,爬起来膝盖不会很疼。然而执行这个命令却有些难,按摩器很容易在动作中脱落下来,而且尾巴有些重量,在爬行中不断摇晃,他只好拼命缩紧后穴。按摩器的顶端一再挤压到腺体,过电般的感觉沿着尾椎往上蹿,全身都激起了战栗,一层未消一层又起。尾巴上长而绒密的毛在晃动中雪上加霜地摩擦着整个下体,弄得他又麻又痒。不等爬完半圈身上已经起了薄汗,性器高挺着,前端渗出了透明的体液。

  男人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情欲里挣扎,眼底盛着晦暗模糊的光。

  挤压激起欲望却又隔靴搔痒地无法让他达到高点。陆程爬过半程难耐无比,刚停顿下来想缓口气,后穴里那个折腾人的小东西却忽然震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大叫出了声,绷紧了肌肉,双腿战栗起来。

  过电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几乎将他的理智摧毁。“主人,啊啊……主人求您……”声音里带着哭腔,不知道要求些什么。

  “还记得上次你未经允许射出来之后,受了什么惩罚么?”男人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问。

  “二十……二十鞭子。”

  “不想再挨一次就别惹我生气。”

  “……是,主人。”陆程喘息着回答。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那些快感汇集在下体随时想要迸发而出,而他只能苦忍。他几乎匍匐在地上,如一条夹紧了尾巴的狗,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酷刑之中却夹杂着极乐。等得到许可射出来的一瞬,强烈到眩晕的快感陡然爆炸。身体倏然松弛下来,软软地倒下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陆程是被男人抱着的。他靠在对方怀里,安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那人身上清爽而好闻的气息和透过衣衫传来的体温都让他无比贪恋,在这个怀抱里他似乎找到了赤子重回母体般的安全感。

  “还好吗?”男人问。

  陆程点了点头,对上那双沉黑的眸子,情不自禁地轻声唤道:“主人。”

  男人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陆程,刚才我们玩了一场游戏,所有我对你侮辱性的语言和行为都是基于游戏需要,你明白的,对吗?”

  陆程的目光动了动。

  是的,他们之间的游戏结束了。

  他与他重新回到了平等的身份。

  而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陆程却感觉到无比的失望和难受。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宁愿永远做一条狗,被抚摸,被惩罚,被保护,被凌虐。仿佛这样他们才相互属于彼此。

  陆程垂下眼眸,将里面潜藏着许多情绪掩去了,又露出一个微笑:“是,我明白。”

  男人将他扶起来,甚至体贴地给他披上了睡袍。刚才冰冷又强势的压迫感被收敛起来了,此刻他像极了温柔的情人。

  可只是“像”而已。

  “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陆程的目光扫过男人胯下,那儿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他心中沮丧,嘴上却用了调侃的语气:“你真的对我一点儿兴致都没有吗?真让人伤心。”

  男人笑了笑,并不作答。

  “晚上一起吃饭?听说南德楼新来了个粤菜师傅,做佛跳墙……”陆程的再接再厉在对方平静的目光之下变得难以为继,只好怏怏改口,“我送你回去。”

  “不必。”对方拒绝了。

  陆程立在门边,一直看着那辆GLS500消失在别墅的树影后面,才怅然若失地回到刚才待过的房间,捡起落在地上的软鞭摩挲。

  这条鞭子是他找工匠订制的,去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男人——用来惩罚自己。鞭长一米,由三股软羊皮加一股金线编成。黑檀木手柄上镂着一圈花式写法的“rule”,尾部则刻着一枚金色小印,是篆书的“穆”字。

  秦穆的穆。

  第2章

  陆程从不直呼他的名字,却将这两个字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若是苦行僧,每日这样虔诚念经大抵也该成佛了,可惜他却始终修不成正果。

  秦穆与他是契约关系,白纸黑字将每一项权利义务都写得清楚明白。然而感情这种事,是没法写明白的。

  当初他经人介绍踏足东岸,对绳技出色的秦穆一见惊艳,冒冒失失冲上去搭话,首战失利才知道对方是圈中大佬——“法老”先生。自此削尖了脑袋找了无数人脉,最后求到方明衍那儿才终于成为了他的sub。

  秦穆是个近乎完美的dom,技术高超,花样繁多,敬业守信,对游戏尺度的把握十分精准。陆程接受调教的第二回就生出了想与他维持长久亲密关系的想法。可他清楚,秦穆收下自己不过是卖了好友一个面子。对他来说每周五的相见是一场魂牵梦萦的约会,而对于秦穆来言恐怕只是一场例行公事。

  陆程深谙“挑起一个男人的性趣,首先得获取他的兴趣”的道理。怎奈他全情投入却屡战屡败,对方根本不买账,按照契约每周五调教完就消失,现实中不搭理他的追求,游戏里也从不过界。陆程万分挫败,以为自己缺乏吸引力,后来才知道“法老”先生的禁欲圈内皆知——他甚少与sub发生实质性的性关系。

  面对这样一个毫无破绽的人,陆程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的好。他将鞭子挂在墙上,郁闷地叹了口气。

  深秋日光渐短,秦穆回到寓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推开门,感应灯渐次亮了起来。听到了动静的两只猫从爬架上探出头来,白毛蓝瞳的布偶一跃而下,走到他跟前轻飘飘地叫了一声表示问候,另一只大胖橘猫懒洋洋地抬了抬尾巴又趴下了。

  秦穆换了拖鞋,将脱下来的西装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抓了两把猫粮放在食盆里。布偶凑过来,尾巴在他腿上轻轻一绕,秦穆摸了摸它的脑袋,猫儿从喉咙底部发出了一声低叫。它叫北纬,是别人送的,养了五年,很亲人。那只大橘叫东经,是一年前收养的流浪猫,捡回来的时候骨瘦如柴,左耳被其他野猫咬得缺了一块,浑身都是藓。如今皮肤病早已痊愈,一身橘毛油光水滑,胖得不成样子。大约是受过人类的虐待,它只与同类北纬交好,对秦穆爱答不理,连吃饭的时候都懒得给个好脸。好在秦穆是个佛系饲主,平日里放养居多很少强撸,随着它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因此四脚兽与两脚兽相处和谐。

  解决了猫的晚餐,该轮到自己了。

  秦穆系上围裙挽起袖口,从冰箱取了食材,开始洗菜。

  他一人生活却并不敷衍,不会在一餐一饭上亏待自己。圆蘑菇、洋葱、培根切丁,加青豆与番茄炒成浓稠的酱,淋在煮得恰到好处的意面上,覆一层马苏里拉芝士入烤箱。

  220摄氏度,15分钟。一份热腾腾香喷喷的焗面出炉。北纬被香味吸引,跳上桌子在碗前面团起爪趴着,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吃。窗外是珈蓝江和万家灯火。

  他住在K城繁华的中心地带,超过两百平米的大平层,十五楼,露天阳台正对着江。沉黑的江面将灯火阑珊隔成两岸,水上星星点点的船灯像是落入凡世的星辰。

  吃晚餐,浏览新闻,看律助和秘书发过来的材料,翻法条案例,健身一小时后洗澡,十点半之前上床,睡前看会儿书,有空闲的时候还会打游戏。没有案子和应酬的时候秦穆生活得规矩而严整,像是一列沿着轨道匀速前进的列车,不紧不慢,按部就班。于他而言,独处时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中,无需费神去应付各路闲杂人等,顾忌旁人的看法和心思,轻松又自在。

  正在他抱着猫看书的时候,手机响了。

  有相熟的客户打电话过来,咨询收购私募证券投资公司的事宜。待他从成本、变更周期和协会审核的角度分析完,委婉地给出不建议收购的意见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对方很信任他,决定暂压提案。

  通话中有几通电话打进来,都来自周弋——他的合伙人。秦穆回拨过去,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周弋的声音混在一片嘈杂之中,带着些颤抖,仿佛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极力压抑的仓皇。

  “肖老师出事了,刚送进了ICU,颅骨破裂,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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