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豪门男妻18_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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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豪门男妻18

  第十八章

  小盒子上捆了一条更细的丝带,王未初轻松地抽开丝带,掀了下盖子,没掀开。

  王未初抿了下唇,只好用了点力气。

  盖子“啪”的一声弹开了。

  一枚戒指卡在盒中间的卡槽上,是一枚银色的素戒。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戒指旁的标志上。

  就这枚没有钻石没有宝石的戒指,都得花上千万啊!

  草!

  这不就有钱人家养个特别钟爱的小情人吗?怎么、怎么就来真的了?

  王未初怔了下,脑中隐约有了点联想。

  “是……给我的?”

  岑母脑中飞奔过了无数头草泥马。

  尧尧……厉害!

  当着这么多人,用戒指把人先套住了!那以后肯定跑不掉了!

  岑尧从盒子里取出了戒指,单膝跪地。

  他攥住了王未初的手指,这么一段时日养下来,王未初的手指终于有了一点软软的肉,捏一捏,很是称手。

  王未初被他捏得指尖发痒,那股痒意更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胸口。他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的声音。

  岑尧没有开玩笑。

  岑尧对着岑爷爷说的……都是真的。

  他一直都有告诉自己,把一切美好都当做一场梦,只不过这场梦维持得更久一点。

  岑尧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王未初先生,能答应我的求婚吗?”

  岑母急得要命,恨不得上去按头。

  王未初要是不答应的话,她儿子会当场气死吧?

  其他人望着这一幕,都呆住了,平时求婚现场那些起哄的口号,这一刻完全喊不出来。

  但事实上,岑尧也压根不需要他们来起哄。

  岑尧轻轻捏了下王未初的手指:“能吗?”

  就像他无数次在床上,轻轻揉捏王未初的时候那样,语气中透着温柔,动作上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王未初喉头又干又哑。

  大脑里也跟着突突地跳。

  他没有预知能力,看不见未来会是什么模样。

  但如果是岑尧的话……

  我可以稍微地再大胆那么一点,跳进去。

  “……唔。”王未初应了声。

  王未初的声音很低,但岑尧听得格外清楚。

  岑尧飞快地拉直了他的无名指,然后将戒指套了上去,严丝合缝。紧跟着他扣住了王未初的手腕,站起身,将人猛地往怀里一拉。俯身吻了下去。

  旁边的人僵硬地鼓起了掌。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在求婚现场,看见主人公不需要靠他们起哄来cue流程,自个儿就先亲上去的。

  王未初怀里的大盒子被撞飞了出去,练习册试卷撒了一地。

  岑母就在后面默默捡起来。

  王未初被岑尧牢牢扣在怀中,几乎喘不过气。

  他连忙踹了岑尧一脚。

  岑尧才松了手。

  “继续收礼物吧。”岑尧淡淡说着,还抬手给他理了理领口。

  王庆志早就看傻了。

  他拉了一把王太太说:“你看见了没?看见了没!草!我真他妈没想到啊,岑少居然对王未初是真爱哈哈哈。”王庆志脸上的喜悦完全遮掩不住:“要是真结婚了,那我不就真成岑尧的岳父了吗?哈哈,那可比做程叔文的假岳父性价比高多了!你前面还说什么提防岑尧?放屁……”

  王太太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艰难挤出来的:“这样不更说明,岑尧会出手对付我们吗?”

  “他对王未初当真了,真把人捧在掌心了……他肯定会出手收拾我们的……”

  王庆志却沉浸在了做岑尧的岳父这一巨大光环中,根本不听王太太的。

  生日party上,岑尧教了王未初怎么玩飞镖,又坐下来弹了钢琴曲给他听。

  旁边的人都忍不住感叹。

  “岑少原来会这么多……”

  “以前都不多看程叔文一眼,怎么就喜欢上男人了呢?”

  这头王未初打了个呵欠。

  岑尧问:“没睡够?”

  王未初木木地点下了头,还沉浸在刚才被岑尧求婚的震荡中没能回神。

  岑尧站起身,和岑母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一手拿着那些练习册,一手搂着王未初就上了楼。

  他们席地而坐,慢吞吞地吃了早餐。

  然后就这样相拥着,简简单单睡了一觉。

  等到下午,宾客都还没有散去。

  岑尧才带着王未初下了楼。

  这时候,所有人回到了大厅中。

  女佣们将窗帘拉上,再给蛋糕点上了蜡烛。四周一片黑暗,只余下了跃动的烛光,照亮了周围一圈儿狭小的范围。

  岑尧和王未初相对而立。

  王未初轻轻眨了下眼,然后抬起眼眸,就瞥见了烛光照映之下,岑尧冷淡的面容。

  岑尧正定定地盯着他。

  黑暗之中,仿佛只剩下了彼此。

  王未初觉得胸口仿佛刹那间被烛光填满了,暖洋洋的。

  他轻轻闭上眼,小声许愿。

  “如果愿望真的能实现的话,这场美梦永远不要醒来啊……”

  ……

  王未初的生日派对一直到傍晚才结束。

  然后岑家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儿享用了晚餐,岑父和岑母也各自送上了他们准备的礼物。

  没一会儿,岑爷爷的司机也来了,带来了他和岑奶奶的礼物。

  王未初艰难地抱在怀里,慢吞吞地上了楼。

  媒体们在离开派对后,飞快地编辑照片发了出去。

  “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样都是搞基,人家就能搞上这么大的金主。还又给办生日派对,又是当场求婚的。”染成银色头发的青年,扭着屁股走到卡座前坐下,嘴里逼逼个没停。

  金耀听见声音这才清醒了一点,勉强抬起了头。

  那天程叔文匆匆从酒会上走了,而他借着程叔文进了门,当然舍不得就这么轻易离开。金耀顶着程父冷厉厌憎的目光,不以为意。

  他已经和王未初撕破脸了,程叔文指望不上,岑尧他也勾搭不上。金耀被架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扭头物色酒会上能成为他新金主的人。

  金耀勾搭来勾搭去,还真勾搭中了一个。

  当晚酒会结束,他就和对方开了房。

  但是对方留了一笔钱给他就走了。

  金耀后来试图去找对方,还让保安给扔出来了。

  对方讥讽他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其实要换做过去,金耀也未必会生气。

  但是一想到王未初都能拥有岑尧,金耀就意难平了。他越想越觉得难受,就在酒吧买醉,还随意勾搭了个调酒师厮混了两天。

  他这会儿就是在酒吧里,才刚刚醒酒。

  金耀嘶声问:“你说谁?”

  青年被他吓了一跳:“金耀你还没走啊?”

  金耀皱着眉。

  青年这才将手机递到了他面前:“喏,你看,网上到处都是新闻和照片。”

  金耀一看就愣住了。

  照片里……岑尧跪地给王未初戴戒指,岑尧和王未初拥吻,岑尧坐下给他弹钢琴……照片里周围还有无数宾客,有些看上去还很眼熟,似乎是什么富二代……

  先是酒会,再是亲自给王未初举办生日派对,……岑少就毫无顾忌吗?

  金耀死死地盯着照片,看着王未初那张常年神色淡淡,其实并不太开心的面容上,涌现出了笑容,眼底都仿佛缀着光。

  他站在岑尧的身边,竟然还有那么一点般配的味道。

  看着像是金贵的小王子。

  金耀猛地坐直了身体,摸出手机给王未初打电话。

  他要认错!

  王未初脾气软和,肯定会原谅他的!

  他不和王未初抢了……

  金耀目光闪动。

  如果岑尧对王未初是真爱,那么他作为王未初唯一的朋友,能获得多少好处啊?

  青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你搞什么啊?”

  金耀高声说:“这个……这个,是我朋友!”他对着青年的手机屏幕指指点点。

  青年嗤笑一声:“你开什么玩笑?人家看着气质也挺不错的,穿着打扮也都不便宜。就算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那也跟你不是一路人啊。”

  “你等着,他马上就接我电话了……”金耀死死攥着手机。

  嘟…嘟…

  漫长的嘟声过后,电话自动挂断了。

  没有人接。

  青年拍了拍他的头:“金耀,别搁这儿发傻了。我听说你和程叔文有过一段是不是?程叔文好像要去坐牢了哦。”

  金耀脸色难看地推开了他:“滚!”

  不仅是程叔文,连程父都因为公司牵扯到偷工减料、豆腐渣工程,又害死农民工,之后更意图行贿收买相关部门……种种罪名叠加到一起。

  这对父子都得坐牢了。

  程母急得上火。

  程大哥和程二姐却因为山中无老虎,反而斗了个不亦乐乎。

  程家股价一路暴跌。

  王未初做完作业后,抽空看了眼新闻,都有点吃惊。

  正好这时候岑尧推门进来,问:“做完了吗?”

  王未初没好气地应道:“完了完了。”

  岑尧走近了:“我检查一下。”

  王未初:……

  王未初果断挪走了话题:“程家为什么败落得这么快?”

  岑尧淡淡道:“程父看好程老大,程母看好程叔文。程家老二夹在中间,谁也不在意。程老大和程叔文被养出了斗争意识,程老二也不肯服输。他们迟早会因为内斗,搞掉程家的大半家产。”

  “这样啊……”王未初看向岑尧。

  岑尧好像什么都知道。

  岑尧低声说:“妈妈在选婚期了。”

  王未初愣了愣:“这么……快?”

  “嗯。”岑尧盯住他:“你反悔了?”

  岑尧的语气有一刹的森然。

  但等王未初细细去感受的时候,又不见了。

  王未初小声说:“我不会反悔的。”

  岑尧点了下头,说:“嗯,你这里错了一道题。”

  王未初:…………

  王未初一把抓过练习册:“我等明天请教老师。”

  岑尧一把扣住了他的腰:“老师没有教过你,困惑应该留在当日解决,否则会明日复明日的道理吗?”

  王未初:???

  岑尧抽走了他手里的练习册,也抽走了手机。

  将王未初就这么按在了怀里。

  练习册和笔滚了一地。

  王未初的眼角不自觉地又渗出了一点泪珠,岑尧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说:“我爱你……”

  王未初怔了怔。

  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

  岑尧就抱着他压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王未初气得一口咬在了岑尧的颈侧,岑尧就这么让他咬了会儿。咬到王未初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砸了咂嘴,收住了动作。

  岑尧却突然抬起他的下巴,更凶猛地亲了下来。

  时针飞快地指往了十一点。

  岑尧这才抱着软绵绵的王未初,坐在了书桌前:“……我们现在来说,哪里错了。”

  王未初:?

  岑尧就这么硬生生地赶在了十二点前,强制性给他解决了困惑。

  王未初发誓。

  这类题型,他再也不会错了!

  第二天,家教老师继续来给王未初上课。

  “噢,你又被蚊子叮了?”家教老师同情地看着他。

  王未初舔了舔唇:“不是,狗咬的。”

  家教老师:???

  王未初说完,又有点脸红。

  他怎么能在背后骂岑尧呢?

  王未初支支吾吾地说:“……嗯,也不是狗吧。”

  家教老师:?

  王未初:“老师,先上课吧,嗯,上课!”

  他觉得自己再上一段时间,就该去学校了。

  王未初下课后大致和岑母提了一下,岑母立马就打电话给他安排好了。

  “你早就能去上学了,但是尧尧怕你觉得别扭,适应不了和一帮十几岁的小孩儿在一块儿,就没说让你去。”

  王未初回想了一下自己上高中的时候,辍学后几年的痛苦记忆太过深刻,以至于学校的时光在脑海中都变得模糊了。

  “我想去的。”王未初说。

  岑母拍板道:“好,那就去吧。”

  反正也就只剩下几个月了,上完就参加高考了。

  因为王未初恢复学习还是太迟了,到时候的成绩不一定能去很理想的学校。

  岑母就又另外给他安排了学编导,这样也多一条路可以选择。

  王未初的学习安排一下变得紧密了起来,几乎学到了忘我。

  而岑家也跟着变了个模样。

  岑母会亲自下厨给他煲汤,做带到学校去的饭。

  岑父本来还有点微词,但是在岑母会顺手给他做一份儿之后,就什么微词也没有了。

  反倒是王未初有点不大好意思。

  整个岑家也都安静极了。

  偶尔有别的豪门太太上门来找岑母,岑母都会说:“家里有高三生,安静点儿。”

  王未初心底悄悄道。

  ……是大龄高三生。

  因为岑尧和岑家长辈的态度,家里的女佣对待起他,也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和他昔日在程家的时候,实在是天壤之别。

  现在仔细想想,程家的佣人之所以轻慢他,其实正是从程家人那里获得了“他并不重要”的信息。

  王未初将这些记忆都从脑中甩了出去,从岑母手中接过保温桶,乘车前往了学校。

  同班同学看见他也并不觉得奇怪,王未初的脾气很好,学习也很上进,他加入进来后,反倒还带动了班上的学习气氛,而没有拉后腿。

  只是他们看见他手中的保温桶,还是忍不住惊奇:“今天又带饭啊?”

  王未初点了下头。

  “在食堂吃多方便啊,带饭多古老多原始啊!”旁边有人说。

  王未初想了想,低声说:“家里做的。”

  这些小孩儿正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大部分都家境小康,又是家中的独生子女,从小在没有风雨的环境中长大。最常吃到的就是家里的饭,这东西吃了十几年了,还有什么新鲜感啊?

  纷纷开口说:“我妈做饭特难吃。”

  “我妈也是!我爸做饭还好吃点。但是就那几个花样,腻死我了。”

  “一比起来,外面小餐馆的饭真的香死了!”

  王未初浅浅笑了下,没有附和。

  能有人给他做饭,让他带到学校吃。那是他从十岁就开始做的梦了。

  上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

  走廊里却吵嚷了起来。

  数学课代表探出头问:“搞什么?”

  “校方专门请了知名企业家过来做演讲……”外面有人说:“赶紧拿板凳下去。”

  数学课代表眨了眨眼:“这么多花样。”

  不过大家都还是老老实实带着凳子下去了。

  不得不说,成功人士的演讲,对于他们这个阶段来说,是很有激励作用的。

  王未初也跟着下了楼。

  结果等一走上操场,他就看见了正在听校方讲话的女人……是岑母。

  岑母也是有公司的,只是这几年管得少了。

  她很快开始了演讲。

  台下的女孩子不由都露出了向往之色。

  “她气质好好啊,也好自信。”

  “我也想做这样的人!”

  “长得也好看……”说这话的是个男生,王未初不由瞪了他一眼。

  等演讲结束之后,岑母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径直走到了台下,穿越人群,然后停在了王未初身旁。身后还跟了一串懵懵的学校高层。

  岑母说:“我一眼就看见你了。”她顿了下,又问:“带的饭吃完了吗?没吃的话,跟我和尧尧去吃饭。尧尧正好在附近谈生意。”

  同学们瞪大了眼:!!!

  王未初低声说:“还没来得及吃。”

  “那就走吧。”

  一旁的同学实在忍不住问:“姐姐,您是……是王未初的妈妈吗?”

  岑母被一声“姐姐”哄得眉开眼笑。

  王未初想说“不是”,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介绍岑母的身份,然后他就听见岑母说:“是啊。”

  同学惊诧出声:“王未初带的饭,是您做的吗?”

  岑母点了头:“是啊。”

  同学震惊地拍了拍王未初的肩,凑近小声说:“那是应该吃的。好厉害啊,你妈是企业家,还有空给你做那么好吃的饭。难怪你特别珍惜!”

  岑母没听见前面的,就听见后面说“特别珍惜”,一下心情更好了。

  岑母接过了王未初的校服外套,还真像个妈妈一样,拉着他就往外走。

  王未初面上涌现了一点笑容,然后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灿烂。

  岑母还在耳边悄声说:“其实是尧尧出的主意。他怕你在学校被欺负,就让我来学校做演讲。这样别人就都知道我是你妈妈了。”

  王未初眼眶一热:“唔。”

  岑母瞧了瞧他的神色,低声提议道:“那你觉得十八号结婚怎么样?”

  王未初:?

  ……

  程叔文被关押在看守所的第二十一天。

  收到了一盒喜糖,和一张结婚请帖。

  气得他撕了个粉碎。

  岑尧来真的!!!

  大概是程叔文表现得太过狂躁,警察没一会儿就进来了,把他死死按住了,还收走了他手里的糖。

  “嗬,这个喜糖好像很贵的,有钱人结婚才用的。”

  程叔文听在耳中,更觉得无比刺耳。

  ……

  这天过后,班上同学,甚至大半个学校,都知道王未初他妈是一特有钱的女企业家了。

  而王庆志在得知岑家真要办婚礼之后,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他又精心为自己选了一套西服,想着到时候没准儿岑尧还得敬他酒呢。

  王太太看见他的动作,不由冷哼了一声。

  这些天,王庆志和王太太的关系已经到了一条濒临崩塌的线上。

  王庆志听她冷哼,就没好气地转头骂了几句:“我知道你还在担心,你为难了王未初,被岑尧算账。你要知道今天,你当初干什么苛待我儿子?”

  王太太冷笑一声:“行,到了现在就又是你儿子了!当初接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两人又吵了一架。

  结果王庆志这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警察上门,找到了王太太。

  王太太脸色一变。

  心底紧跟着升起却是“终于来了”的念头。

  这些日子她提心吊胆,还要和王庆志争吵,没一天睡好了的,短短二十多天里,去了四次医院。

  “你们涉嫌伪造金融机构批准文件,虚报注册资本,提供虚假财会报告……请配合我们调查。”来人说。

  配合调查……

  不就基本等于坐牢了吗?

  想想程叔文……

  王太太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允许王庆志把王未初接过来!不,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嫁给王庆志这个草包!

  王家公司被调查的消息,很快也上了新闻。

  但是很快,就被另一条更爆炸性的新闻覆盖了。

  岑家的那个岑大少,竟然真和他的同性情人举办婚礼了!

  岑尧和王未初站在镜头前。

  两个人竟然都有点僵硬。

  随着“喀嚓”一声轻响,他们留下了合照。那张合照紧跟着就被贴到了结婚证上。是真的结婚证,不是假的。

  岑尧眸色深深,用力摩挲了一下结婚证上的照片,然后径直开着车去了庄园。

  王未初还有点晕乎。

  一切美好的事,好像突然间就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王未初小声问:“是要去告诉你奶奶吗?”

  岑尧淡淡否认:“不是。”

  王未初:“那是做什么?”

  “这次我会把车往花园里开得更深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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