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初露端倪_你只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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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初露端倪

  邵雪姿出身政界名门,是个混在人堆里让人认不出来的长相,她的大儿子陆予就是随了她。

  当初陆将明娶了她,陆邵两家也算是强强联姻,但是可惜陆将明对邵雪姿一直都不咸不淡的。

  她身穿亚麻质地的浅灰色长袖连衣裙,剪了一头短发,右手里还捏着一串佛珠,据说是花了重金在印度求来的。

  可是话再多的钱,也掩盖不了她的罪孽。

  这对夫妻俩,用人模狗样来形容他们,都是侮辱了狗。

  陆淮瞥了邵雪姿一眼,直接把她当成了空气。

  在他们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邵雪姿叫住了他,“陆淮。”

  陆淮的脚步稍有停顿,他转过头来,唇角扯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陆夫人,有什么事吗?”

  他今天戴了眼镜,但却根本阻挡不住他眸中的戾气和冷情,让人看了内心生俱。

  邵雪姿的神情依旧平静,她淡声道:“陆淮,你作为一个私生子,陆家能够把你接回来,把你抚养长大,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然后你就是这样报答陆家的吗?”

  “陆夫人真是说笑了”,陆淮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平静,淡声道:“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上地来帮助陆家了。”

  “当初惠明地产那么大的资金空缺,是我给补上的”,他站在邵雪姿的面前,身姿挺拔,说话时语气中裹挟着风轻云淡。

  “那你为什么要收回?为什么要散布流言?同样都是商人,你这么做,自己不也是在蒙受违约金以及股份的损失?”邵雪姿皱着眉头呵斥他。

  “我的钱,我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陆淮勾起了唇角,继续笑道:“用八位数换你们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我觉得很值。”

  他的话中句句带刺,毫不退让,和平时寡言的他,天差地别。

  “你!”邵雪姿瞪起了眼睛,手指握成了拳,被气得浑身颤抖,她手心里的佛珠硌着她的肉,很不舒服。

  陆淮没再理她,径直离开了陆宅,却在大门口遇见了往家里走的陆越。

  他见到陆淮来了,很激动地喊了一声:“二哥!你来看爸爸吗!”

  陆淮掀了掀眼皮子,动了动唇,嗤笑着答道:“嗯,我来看他死没死。”

  他绕过了陆越的时候,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威胁道:“和何廷舒保持距离,别忘了。”

  “二哥……”陆越楞楞地看着陆淮,“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呢?而且我和姐姐只是朋友关系。”

  “那是你爸”,他沉声答道,乖张而又浑身戾气。

  他扯着唇角,没再和陆越多说,绕过他,出了陆家的大门。

  惠明地产出事了,而且还是陆家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做的,这件事已经在d市传遍,陆家算是丢尽了脸面。

  吕宁身是在瑞士,也对这件事有所耳闻。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边同行的女伴看到她展颜笑着,听到她低声呢喃道:“不错啊。”

  吕宁还以为,在陆家而言,陆淮根本掀不起什么水花儿,但是在目前来看,他比她想象中的要更会收敛光芒,更能狠下心来。

  这日夜里,何廷舒在赶完稿子后,照旧趴在床上玩手机,突然蹦出了一条微信。

  姜璐:明天是陆淮的生日。

  姜璐:[微笑]

  明天是陆淮的生日!

  她一骨碌在床上翻了个身爬了起来,左侧脸颊被硌出了个红印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廷舒小富婆:啊!我什么都没准备!

  何廷舒放下手机,咬了咬下唇,一时之间也无措了起来。

  姜璐:哦,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从甘木八岁回到陆家开始,他就没有再过过生日了。

  好惨……

  她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皱着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又倒回了床上,抱着手机。

  廷舒小富婆:那……那陆淮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打火机?领带?还是男士香?

  何廷舒这才发现,她对陆淮真的可以算是一无所知。

  姜璐:甘木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你说的那些他都不缺,也不怎么特殊。

  姜璐:他最喜欢你了,要不,你把你自己送给他?

  这……这是什么话!

  何廷舒捂住了嘴巴,把手机扔到了一遍,瞪大了眼睛楞楞地看着脚凳,胸腔里像是藏了小鹿,乱撞乱跳。

  其实,这可能也是个不错的补救办法。

  她把手机摸了过来,戳着手机继续回复姜璐。

  廷舒小富婆:你说什么啦!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姜璐:我就是说说,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姜璐:我这边筹备书粉见面会,回聊。

  廷舒小富婆:好的。

  当天晚上,何廷舒睡得不怎么踏实,她眨着一双水润的眸,也不知道心中是哪里不对劲。

  进展的太快了吗?

  好像不是。

  不信任陆淮吗?

  那当然不是。

  可能单纯地只是因为在自己的记忆当中,从来没有做过吧。

  后来何廷舒迷迷糊糊地睡着,早上难得起的很早。

  她出门,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像个盗窃犯似的,眼神中还透着一股心虚劲儿。

  何廷舒跑到了楼下的药房,里面的小姐姐比她要自然的多。

  “你自己看下尺寸,别买错了哦”,小姐姐嘱咐道。

  尺寸?

  她咬着牙,脸蛋连着耳朵一起红了个彻底。

  何廷舒抖着手指,拿出了丢人就是要丢的彻底的架势,货架子上的型号都被她选遍了。

  最后,她迎着店员小姐姐奇怪的目光,迅速溜走。

  特小号和大号放在一起,论是谁都会觉得怪异吧。

  何廷舒拎着塑料袋回了家,发现陆淮已经来了,玄关的鞋柜上放着一些新鲜的蔬菜还有肉类。

  她更心虚了,猫着腰脱了鞋,仗着厨房里有吸油烟机的声音,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作案工具扔到了床头柜里。

  还是得等到晚上的,对吧?

  她吐了口气。

  何廷舒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正要换衣服的时候,她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我以为家里进小偷了呢”,陆淮看到她被吓了一跳,显然刚才没做什么好事。

  “不,怎么可能呢!”何廷舒转过身来,下意识地看了床头柜一眼,挤出了抹笑容来,上前去把人往外推,“陆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是你的生日!”她总算自然了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笑道:“陆总三十一啦!恭喜恭喜!”

  陆淮闻言失笑。

  他几乎不过生日,八岁之前每年过生日,许尔月都会给他准备面条,里面卧一个荷包蛋,这就已经算是极其丰盛的晚餐了。

  陆淮失着神,而后勾着唇角一笑,眉眼温柔。

  中午两个人简单地吃了饭,何廷舒坐在沙发上,没个正经气地歪在他的怀里,挑一部电影来看,最后选中了一部破案悬疑片,评分很高。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七点钟。

  何廷舒坐在玄关的鞋柜上,抱着陆淮,和他接吻,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她喝了点果酒,度数不高,但也足够令她更加大胆。

  陆淮把她抱到主卧里,要到卫生间拿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她搂住了他的小手臂,眨着一双圆眼儿,水蒙蒙的如同有碎星点缀其中,她呢喃道:“我都准备好了,你别走呀。”

  陆淮不是纯情少年,他听得懂何廷舒话中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笑着,蹲了下来,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声音低哑,饱含诱|哄的意味,“先去洗洗好不好?”

  这估计是个什么仪式,何廷舒听话洗完澡了之后,立马清醒了过来,陆淮洗得比她快,身上披着件浴袍,站在窗前往下看着夜景。

  她扭捏地走到他的身边,面颊如桃花,羞怯又大胆,她踮着脚费力地亲吻他的唇,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她被抱到大床上,睡衣扣子早就被解开,露出弧度起伏的绵软和一对精致的锁骨,她眼尾泛红,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她捂着脸对他低语了一句。

  他笑着拉开了抽屉,随手抽出一盒,低笑出声,“舒舒,这么没有信心?”

  方才的引火燎原之势似乎被空气中的一阵凉意打乱,可他到底挑的是哪一盒,她根本无心去管。

  很久没有过的欢爱,他上了瘾,抱着她纤细的腰,一遍又一遍,她撑不住身体,咬着下唇呜咽着,她又被抱了起来,他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却只会亲吻她细嫩的脖颈,低声哄着。

  明明这么温柔,在这种事上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呢?

  何廷舒惯来醒的晚,更不用说昨晚睡得那么晚,她紧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深秋时节,秋风瑟瑟,他戴着蓝牙耳机正在同李恪通话,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唇角一直扬着,就连这场枯燥的谈话都变得顺利了不少。

  末了,李恪没忍住好奇心,问道:“陆先生,最近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他记得因为陆家的事,陆淮没少损失,虽然那点钱对于这种人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但是也算不上是件好事吧。

  “没什么”,陆淮笑道,“今天把工作往后挪一挪,休息一天。”

  更奇怪了。

  “好的,先生”,李恪没再问,如是应答道。

  陆淮摘下了耳机,回到卧室,看到何廷舒还睡着,他弯下腰,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哑声道:“舒舒,十二点了,起来吃点饭再睡。”

  他的鼻尖蹭在她嫩白的脸颊上,似乎是别有所求。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只是个纯情少女。

  陆总的所作所为与我无瓜!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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