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陷害_带着系统在古代种田的生活(林申、蒋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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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陷害

  第60章陷害

  不管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至于表面功夫还要做。

  周济对太守公子很客气,家里的厨子使出了十八般的手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为了招待太守公子,家里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了。

  几杯黄汤下肚,太守公子现出了原形。一只手支在下巴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笑吟吟地说:“没有歌舞蹈表演吗?”

  周祥眉毛微挑,神采飞扬地说:“有的,我特意去附近的舞坊挑了人,包管让你看得满意。”

  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志同道和的笑容。

  周济一声不吭地坐着,默默观察着这位公子。

  舞者进来,每个人身上都穿着轻薄的衣衫。薄到什么程度?能看到里面滑腻的皮肤。

  太守公子露出急迷迷的表情,鼻孔兴奋地翕动了几下。轻纱从他脸上走过,他脸上的表情色授魂予,就差当场流口水了。

  周济的脸瞬间变成了大染缸。

  他忍无可忍,踢了下桌子腿,假装喝醉酒走出去。

  老婆发现他脸色不好看,悄悄跟了过来,低声说:“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

  “不用扶我,我根本没有醉。”周济满面红光,看样子气得不轻。他困兽一般走了几圈,用手指着客厅的方向,气呼呼地说:“你看到了吗?他那个样子,丝毫没有顾忌。凤年也看到了,他都不管凤年还在,就差拉个人坐到怀里了。”

  老婆说:“凤年都没说什么,也许凤年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可他就是愿意呢?”

  “他不懂事,我们也不懂事?”周济说。

  老婆一脸为难。

  一阵风吹过来,周济身上的汗变成了冷汗,他整个人都冷静了。他对老婆说:“你去把凤年叫过来,我们必须跟他谈一谈了。”

  周凤年也喝了点酒,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幽幽地问:“什么事儿?太守公子还等着呢。”

  “儿啊,太守公子绝非良配,你真的要嫁给这样的人吗?”周济焦急地说。

  周凤年的眼皮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淡定地说:“为什么不嫁?嫁给别人,可能要受一辈子的穷,还可能要忍受那个人三妻四妾。嫁给太守公子就不一样了,身份地位金钱都有了。”

  “他照样会三妻四妾。”周济的老婆说。

  “那又怎么样?我没有那么爱他,只要我坐稳夫人的位置,我不在乎他抬几个回来。”周凤年冷冷地说。

  他的眼睛里毫无幸福可言,仿佛即将成亲的人不是他。

  周济心凉了半截:“以后不管过得好坏,你可不能后悔,也不能埋怨我跟你阿么。”

  “为什么要埋怨你们?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周凤年说。

  周济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到了下午,太守公子喝醉了,晕晕乎乎地被人扶上马车。

  “凤年,我舍不得你,我好想早点娶你回家。”临上车时,太守公子抱着周凤年不撒手。

  知道周凤年不在意,周济和老婆安静如鸡地看着。

  周凤年费了很大的劲,又叫来两个下人才把这家伙撕下去。

  看着马车消失在街道上,一家人都舒了口气。

  没人刁难,林申的生活既规律又惬意。周家的伙食好,安排的住宿也不错。不像之前干那趟活似的,每天都有眼睛盯着他们师徒。在这儿干活,没有人盯着,想休息就休息,一日三餐准备送过来。

  这一天,周济过来查看进度。看完之后,他对老木匠的手艺赞不绝口:“你这手艺要这个价钱值了。”

  老木匠歪了歪头,得意之色溢于言情:“一分价钱一分货,我付出的汗水和心血就值这么多。”

  他手艺要是不好,就没有这么多大户人家请他了,一般人家可请不起他出手。

  周济请老木匠到一边说话,只有林申在院子里干活。那他也没有偷懒,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显得勤勤恳恳。

  老木匠和周济坐在阴凉的地方喝茶聊天。

  周济的注意力分给了林申,时不时看他一眼,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

  老木匠是老狐狸,瞄了眼认真干活的林申说:“是不是觉得他外面那些传言不一样?”

  “你也知道那些传言?”周济反问道。

  “知道啊,我不会收一个人品不好的人做徒弟。”老木匠淡淡地说。

  林申一直干到吃饭才停手,老木匠陪着周济天南海北地闲聊,倒是清闲了一上午。

  林申去洗手,老木匠已经把饭菜摆到桌子上了。

  等林申一来,老木匠就把筷子塞到他手里。

  “周老爷一直在悄悄观察你,估计是后悔让他家的哥儿跟你退亲了。”老木匠轻描淡写地说。

  林申动作一滞,略微有些窘迫地说:“你知道了?”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周老爷子想套我的话,我正好也想套他的话。你跟第一天来的哥儿订了娃娃亲,人家嫌弃你没本事退了。”老木匠说。

  林申点头:“这不怪人家,我以前是混了些。好人家的哥儿,谁愿意嫁给我。再说了,人各有志,人家注定是温室里的鲜花。我又没有温室,人家才看不上我。”

  “你能想开就好,我还怕你憋气。”老木匠说。

  “我要是憋气就不来这儿干活了。”林申笑了笑说。

  在别人看来,被退亲是一个很羞辱的事情,他爹和阿么也是因为这个,干脆利落地跟他分了家,让他到外面自生自灭。

  林申没有这样,娃娃亲那是双方都没有出生时就订下的,他对周凤年并没有感情,周凤年对他同样没有感情。强扭的瓜不甜,退了亲反而是好事。

  周济回去之后,跟他老婆念叨:“林三郎看着还行,做事踏实为人能干。要是凤年没跟他退亲,说不定也是一个好结果。”

  “凤年不会愿意的,他就喜欢权利和地位。他更愿意嫁给太守的儿子,以后要什么有什么。”周济老婆说。

  “算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周济叹了口气说。

  周凤年不情不愿地来到后院。

  周济推了他一把,说:“别愣着了,快看看家具做得怎么样,有喜欢的款式赶紧跟师傅说,别等做完了,你又开始提意见了。”

  周凤年看了一圈,有些家具已经做成半成品了。他确实有喜欢的家具款式,还有哪个地方要有个花有个鸟什么的,他都跟老木匠交流。

  林申蹲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干活,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周凤年。

  跟老木匠说完,周凤年没有急着走。他看中了一个小玩具发,那是一个造型古怪的车子,有四个轮子,头顶是敞开的,车顶是开着的,里面还有几张椅子,跟他见过的任何椅子都不一样,前面的主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小人,小人穿着古古怪怪的衣服,木木呆呆地看着前方。

  周凤年手一抄把东西拿了起来,感兴趣地说:“这是什么?挺有意思的。”

  “这是我做的。”林申慌忙把东西扔到地上,把他手里的车子抢过来。

  他抢走了之后,周凤年才发现那四个轮子是活动的。

  周凤年刚才只是感兴趣,林申的反应和这个奇特的车子,得不到的才更想要。他站着没动,居高临下地问:“多少钱?我跟你买。”

  林申把玩具揣进怀里,摇摇头说:“这是我做出来的小东西,不卖钱。”

  “我出一两银子。”周凤年笃定林申会把东西卖给他。

  林申还是摇头。

  周凤年有些生气,怪林申不认趣:“一两半,不能再往上加了。这个东西是木头做的,根本不值几个钱。我给你的这个价钱已经顶天了,就算你卖给别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他们两个的争执传到周济耳朵里。

  “怎么了?”周济嚷嚷着走过来。

  周凤年一脸冷漠地看着林申,对亲爹说:“我看上他做的一样东西,花钱跟他买,他死活都不卖。爹,你跟他说,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就没有我得不到的。”

  周济表情尴尬,一脸温和地看着林申:“我家凤年就是这样,他是直肠子,心里有事也藏不住,有什么就说什么。让家里人给惯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能不能把东西拿给我看看?”

  这明显就是以钱压人。

  周济是周凤年的亲爹,自然是向着周凤年的。

  任谁被人这样对待也不会高兴的。

  林申一动不动地站着,显然是在压着自己的火气。

  “我教育教育他。”

  老木匠把林申叫到一边。

  “你傻啊,那个小玩具卖一两半银子,够吃好几顿肉的,你卖给他又怎么样?”

  “可是,这是我送人的。”林申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舍不得。

  “送给谁的?”老木匠问。

  “送给——”意识到老木匠在套他的话,林申连忙闭上嘴巴。

  老木匠坏笑两声说:“我知道,肯定不是送给我的,”

  林申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老木匠又说:“送给那谁谁的,我都不用猜。”

  林申有些苦笑不得。

  最后,老木匠让他把东西拿出来,动动这个又动动那儿,表情嫌弃地说:“你的手艺也太差劲了,做出来的小人丑得要命。还有车轮子,虽然能动弹,做得也很粗糙。你这个就卖给他,便宜一点一两银子。”

  林申眨了眨眼睛:“可是——”

  “你不是会画图纸吗?你把图画出来,我亲自来操刀,保证做出来的,比你现在这个要好好几倍。”老木匠拍着胸口说。

  得到这个保证,林申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卖给你了。”

  他把小车塞到周凤年怀里说。

  达到目的,周凤年露出了笑容。

  当林申说:“只要一两银子就行。”

  周凤年坚持给了他一两半的银子。

  看到周凤年身边的小侍一幅高人一等的样子,林申忍不住笑了。别人上赶着给他送钱,他哪有不要的道理?

  多挣了一份钱,林申干活都有动力了。

  下午,他们早早收了工,主要是看天色不好,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提前把木料都抬进了房子里。刚刚准备好,雨点子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几天下来,林申跟府里的下人也混熟了。他找门房借来了纸和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半天。老木匠在边上看了,手里还在削着一块木头。等林申画完,那块木头也露出了车子的雏形。

  林申看得目瞪口呆:“您也太快了,我不服都不行。”

  老木匠冷哼一声说:“要不我是师傅,你是徒弟?”

  不到一会儿功夫,他就把车子做好了,里面坐了个小人儿,比比申之前做的那个精致多了,手磨的四个车轮子上,按照林申的意思,他刻上了惟妙惟肖的花纹。

  “为什么要有花纹?车子开在路上,整多好看的花纹也会被磨平的,看着花里胡哨的没啥用。”老木匠不理解。

  林申说:“这是为了增加地面眼车轮子之间的摩擦力,车子跑得更快更稳。”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下。

  “这个也可以用在自行车上,这样车轮子就不会打滑了。”林申说。

  老木匠点头:“回去之后就试一试,要是行的话,就赶紧跟蒋家的人说。”

  两个人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就消磨过去了。

  雨下到了天黑才停,送饭的人姗姗来迟。

  “对不起,二位。方才雨实在大大了,我们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就是过不来。”

  竤饭的人连连道歉。

  老木匠表示理解。

  “呵,今天的饭可够丰盛的。”

  最下面是一道梅菜扣肉,厨子做得很地道,闻起来香气扑鼻,勾得人食指大动。

  美美地吃了饭,两个人早早地睡下了。

  夜里,林申突然醒了过来,隐隐地听到院子里面有动静。他一直没有睡着,侧着耳朵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的动静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林申和老木匠齐心合力把木料搬到院子里。他一直在忙,几乎把昨天夜里的事情忘了。

  “你去这边找!”

  “你去那边找!”

  管家板着脸站在院子里指挥。几乎所有下人都被他支使出去了。

  林申站在门口往外面看了几眼,引起来一个下人的注意。

  “林三郎,你千万别出来。”下人是搞洒扫的,经常在后院出现。林申跟他说过几句话,两个人关系挺好的。

  林申往后面躲了下,只探出一个脑袋,小声说:“出啥事了?”

  下人凑过来,作贼似地往周围看了看说:“我们哥儿的宝贝儿丢了。”

  “什么宝贝?”林申好奇地问。

  “一只猫,浑身发白的猫,哥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还有专门的猫奴,一天到晚地抱着。那待遇,我看着都羡慕。就在昨天晚上,猫奴睡着了,醒来后发现那只金贵的猫不见了。”下人嘀嘀咕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猫去哪儿了?”林申问。

  下人说:“我哪儿知道?我要是知道,就赶紧去抓回来,主子重重有赏!”

  林申回去了,没干活到处转悠。

  老木匠奇怪地说:“你在找什么?”

  林申没说话,闷不吭声地把扒开一堆废墟,果然看到一块地面的土被人动过。他找了根枝子在地上挖了起来,动静吸引了一边的老木匠。

  “我看你半天了,你到底在找什么?”

  挖了几下,林申就看到了埋在地里的死猫。

  “怎么是只死猫啊?”老木匠不解地说。

  林申的眼睛都直了,他只是心里起了疑心。昨天晚上,有人进了后院,似乎还在埋什么东西。那人怕惊动他们,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他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下人说丢了猫,管家又如临大敌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这只猫是周凤年的爱猫,昨天晚上丢了正在到处找,现在它死在这儿了,被人埋进后院的土里,而后院只住着我们两个人。”林申低声说。

  老木匠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

  他就是个本分的小老百姓,勤勤恳恳地靠手艺活挣钱。他不像林申,林申闲暇时间看过不少小说,包括宅斗小说。林申能想到的,老木匠想不到。

  不过有一点,老木匠做得很好,他很听林申的话。他相信林申不会害他,对林申的话深信不疑。

  把地方掩藏好,林申和老木匠若无其事地继续干活。

  把周府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心爱的猫,周凤年很不开心,发脾气把猫奴抽了一顿,猫奴被打得遍体是伤,最后是被抬出去的。

  周祥溜达着走过来,挑了挑眉说:“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

  “不要你管。”周凤年气恼地说。

  “我都知道了,那只调皮的猫不见了。”周祥幽幽地说。

  周凤年太爱那只猫了,把那只猫养得白白胖胖的,而且巨傲娇,一言不合就挠人。周祥也被挠过,白嫩的侧脸被挠花过,当时差一点毁容。

  “是不是你把我的猫藏起来了?”周凤年美眸一转,死死地盯住了他。

  “我?我为什么要藏你的猫?那只肥猫又懒又胖,每次都不给我好脸色。”周祥眼神闪烁了几下说。

  “你讨厌他,所以要把他弄走。”周凤年说。

  “真不关我的事,有那么多的美人儿,我不去看,我吃饱了撑的跟你那只猫过不去?”周祥粗声粗气地说。

  周凤年只好坐在那儿生闷气。

  周祥暗暗舒了口气,转身面向下人:“你们确定所有地方都找过了?”

  “我找的是厨房。。。”

  “我找的是后院马厩。。。”

  周祥漫不经心地听着,忽然提起来:“那院找了吗?”

  “后院也找了啊,是我去找的。。。”一个下人刚刚张嘴,就被周祥不耐烦地打断了。

  “我说的是那两个外人住的地方。”

  周凤年听着,猛地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林三郎?”

  周祥狡猾地说:“这都是你自己猜出来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啊,我的猫一直在前院活动,很少到后院去。而且有猫奴看着,怎么可能去后院?”周凤年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说。

  “那可说不定,那只肥猫往屋顶一跳,几个猫奴都追不上,整个周府都是他的地盘。再说了,猫奴睡着了,猫都在晚上活动,猫趁着他睡着跑也去也有可能。”周祥说得有理有据,周凤年被他说得心动了。

  之前只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现在是真的怀疑林三把他的猫抓住了。

  周凤年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进来。

  老木匠眼皮一跳,下意识地看了林申一眼。心想:还真被申儿说中了,这些人来得可够快的。

  林申神色如常,头也没有抬一下。

  老木匠放下手里的工具说:“哥儿贵足踏贱地,怎么来这儿了?”

  周凤年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看了林申一眼,趾高气扬地说:“我的猫丢了,我让人过来找找。”

  “哟,我没见什么猫呀。”老木匠说得跟真的似的,说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周祥笑眯眯地说:“有没有,找一找就知道了。”

  “散开了给我找,把能翻的不能翻的地方,统统给我翻一遍。那只猫是我弟弟的心爱之物,刮地三尺也要把它给我找到。”

  说着,周祥给一个下人使了个眼色。

  有的下人走进屋里翻动行李,有的在院子里扒来扒去的。

  林申站起来,皱着眉说:“猫是活的,要是真在这儿,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跑出来了。他现在都没有出为,说不定根本不在这儿。”

  “也许是死了呢?”周祥冲着他阴笑,抬了抬下巴对一边的下人说:“挖!把地刨开,特别是边边角角的地方,一定要找仔细了。”

  在周祥的暗中示意下,一个下人挑开角落里的杂物,指着一块地面说:“这个地方被人挖过,说不定猫被埋到这下面了。”

  不等林申和老木匠说话,周祥急不可待地说:“那还等什么?挖开啊。”

  下人正等这句话呢,甩开膀子干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猫在下面?”林申凑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周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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