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你打得没错
“我犯困，昨天被你压着都没睡好。我想补觉。”苏雪随便撒了个慌，她就是不想去，也得找个理由。不然的话季夜川总要生气的。
“只是因为犯困？”
“是啊。”苏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季夜川没再强求她，细想昨天她确实也没少折腾。
……
苏雪从季夜川的书房里走出来，眼底挂着的黑眼圈把丫鬟吓了一跳。
“少、少夫人！我滴天啊……少爷也太猛太厉害了吧……”
“……”苏雪脑子一抽，这傻丫鬟是不是想歪了？什么好厉害？她这一个晚上没合眼，她才厉害！
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雪，眨巴着眼睛，一脸花痴地问：“少夫人，您和少爷和好啦？”
“算……算是吧。”反正季夜川不再那么生气了。男人原来还得这么哄着，苏雪真心觉得季夜川是个小朋友。
届时，秦莲刚好迎面走来。她身后的丫鬟手里端着一碗茶汤，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秦莲在变着法想跟季夜川套近乎了。苏雪没把她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明明二人都擦身而过了，秦莲却突然问了一句：“少夫人这是从少爷的书房里刚出来？”
“是啊。”苏雪打着哈欠，双眸涣散。不行，她现在就要上床睡觉。再过一会，她趴在廊里都能睡着。
“少夫人可要注意保养，困成这样还不回去睡？”
苏雪顿了顿：“谢谢关心，我刚从书房睡醒，正打算再补个回笼觉。”
秦莲一怔。但苏雪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带着丫鬟直接走远了。秦莲问身边的丫鬟：“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奴婢不太清楚……昨天晚上少夫人进了少爷的书房，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秦莲的双眸中是异样复杂的情绪。昨天晚上季夜川来自己的房间里头，她明明想尽各种方法暗示季夜川留在她那。
说是一定要回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结果却……
亏秦莲还煮了一些恢复气血的茶，担心他熬夜工作伤身体要端给他喝……
秦莲第一次遇到她觉得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那个女人，论学识，论才华，哪里比得上她？非要说的话，无非是苏雪确实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可是，一张脸皮而已，有什么用呢？
她所了解的季夜川，并不是那么肤浅，只看脸的男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勾住了季夜川的心？要她承认自己输给一个青楼女子吗？她可不服气！
丫鬟见秦莲不动了，便小声问：“少奶奶，我们还去书房送茶汤吗？”
“去什么？回房。”秦莲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丫鬟手中端着的茶汤，她瞬间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煮好的茶汤好像正在嘲讽她。她一生气，一把将丫鬟手里的茶汤打翻。
丫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跪下：“少奶奶息怒……”
一旁，一个在暗中偷看了很久的陈如霜突然大方走出来，她抿着唇捂嘴笑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秦莲对陈如霜的印象也不怎么样，但至少比苏雪强。
“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可是看见了，苏雪她虽然没说几句话，可是她每个眼神都在嘲讽你啊。”
“说够了没有？”秦莲看不惯陈如霜这副假惺惺的嘴脸，便转身离开。谁知道陈如霜竟然伸手拉住了她：“妹妹别走啊，我这儿还有个好东西要给妹妹。”陈如霜让下人把几幅珍贵的字画拿出来，秦莲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这些都是我家以前珍藏的画作，我也不懂得欣赏，就送给妹妹吧。”
秦莲看着那画作都出自名家手笔，陈如霜竟然藏着这么多矜贵的画，想必她的家室也不简单。秦莲刚想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你好端端的，送我这些做什么？”
“哎呀，还能做什么啊？我们俩都是同一类人，不甘心在这宅院里默默无闻孤独终老，我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我自己。”陈如霜表现出十分同情秦莲的模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类的人，但坦言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老实说，我也是最近才了解了少爷的为人和个性，只是刚刚好是我所喜欢的而已。”秦莲说着，“名利这种东西，因为我家庭的缘故，我早就看淡。现在我只想要一份真正属于我的爱情。”
“好说好说……你看妹妹你多感性，多淳朴……苏雪那小贱人可万万比不上你。”
秦莲眉头一皱：“那当然，她跟我没有可比性。一个青楼女，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是是是，不只是你，我也觉得她嚣张……”陈如霜说着，秦莲突然想起了什么。
“话说，你和苏雪的事情，我虽然之前没有掺和，但多少也有了解。你真的把苏雪打得不能生育了？”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陈如霜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当真不知道她怀孕了，而且，你说说，一个风尘女子，她就是怀了，又怎么证明那是少爷的？要我说，少爷就是被鬼迷心窍了，一个青楼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乱认呢！”
秦莲大惊：“你的意思是，苏雪怀的不是少爷的孩子？她还要栽赃给少爷？”
“千真万确！苏雪私底下和骆宸少爷暧昧不明，少爷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被那小贱人鬼迷心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看着都揪心。好好的一个家，都被这女人给搅和滥了！”
陈如霜说得绘声绘色，而一向比较单纯的秦莲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听陈如霜说这些话就觉得吃惊，想都没想的就信以为真了。
“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就在这季家的院子里！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就不怕下地狱吗？”
“她哪里会怕，凭着一张狐媚子脸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陈如霜闷声抹泪，“我是真心的替少爷捉急，替季家着急啊！”
秦莲若有所思：“你打得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会控制不住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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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犯困？”
“是啊。”苏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季夜川没再强求她，细想昨天她确实也没少折腾。
……
苏雪从季夜川的书房里走出来，眼底挂着的黑眼圈把丫鬟吓了一跳。
“少、少夫人！我滴天啊……少爷也太猛太厉害了吧……”
“……”苏雪脑子一抽，这傻丫鬟是不是想歪了？什么好厉害？她这一个晚上没合眼，她才厉害！
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雪，眨巴着眼睛，一脸花痴地问：“少夫人，您和少爷和好啦？”
“算……算是吧。”反正季夜川不再那么生气了。男人原来还得这么哄着，苏雪真心觉得季夜川是个小朋友。
届时，秦莲刚好迎面走来。她身后的丫鬟手里端着一碗茶汤，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秦莲在变着法想跟季夜川套近乎了。苏雪没把她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明明二人都擦身而过了，秦莲却突然问了一句：“少夫人这是从少爷的书房里刚出来？”
“是啊。”苏雪打着哈欠，双眸涣散。不行，她现在就要上床睡觉。再过一会，她趴在廊里都能睡着。
“少夫人可要注意保养，困成这样还不回去睡？”
苏雪顿了顿：“谢谢关心，我刚从书房睡醒，正打算再补个回笼觉。”
秦莲一怔。但苏雪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带着丫鬟直接走远了。秦莲问身边的丫鬟：“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奴婢不太清楚……昨天晚上少夫人进了少爷的书房，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秦莲的双眸中是异样复杂的情绪。昨天晚上季夜川来自己的房间里头，她明明想尽各种方法暗示季夜川留在她那。
说是一定要回书房处理工作的事情，结果却……
亏秦莲还煮了一些恢复气血的茶，担心他熬夜工作伤身体要端给他喝……
秦莲第一次遇到她觉得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那个女人，论学识，论才华，哪里比得上她？非要说的话，无非是苏雪确实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可是，一张脸皮而已，有什么用呢？
她所了解的季夜川，并不是那么肤浅，只看脸的男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人勾住了季夜川的心？要她承认自己输给一个青楼女子吗？她可不服气！
丫鬟见秦莲不动了，便小声问：“少奶奶，我们还去书房送茶汤吗？”
“去什么？回房。”秦莲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丫鬟手中端着的茶汤，她瞬间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煮好的茶汤好像正在嘲讽她。她一生气，一把将丫鬟手里的茶汤打翻。
丫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跪下：“少奶奶息怒……”
一旁，一个在暗中偷看了很久的陈如霜突然大方走出来，她抿着唇捂嘴笑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秦莲对陈如霜的印象也不怎么样，但至少比苏雪强。
“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可是看见了，苏雪她虽然没说几句话，可是她每个眼神都在嘲讽你啊。”
“说够了没有？”秦莲看不惯陈如霜这副假惺惺的嘴脸，便转身离开。谁知道陈如霜竟然伸手拉住了她：“妹妹别走啊，我这儿还有个好东西要给妹妹。”陈如霜让下人把几幅珍贵的字画拿出来，秦莲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这些都是我家以前珍藏的画作，我也不懂得欣赏，就送给妹妹吧。”
秦莲看着那画作都出自名家手笔，陈如霜竟然藏着这么多矜贵的画，想必她的家室也不简单。秦莲刚想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你好端端的，送我这些做什么？”
“哎呀，还能做什么啊？我们俩都是同一类人，不甘心在这宅院里默默无闻孤独终老，我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了我自己。”陈如霜表现出十分同情秦莲的模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类的人，但坦言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多。老实说，我也是最近才了解了少爷的为人和个性，只是刚刚好是我所喜欢的而已。”秦莲说着，“名利这种东西，因为我家庭的缘故，我早就看淡。现在我只想要一份真正属于我的爱情。”
“好说好说……你看妹妹你多感性，多淳朴……苏雪那小贱人可万万比不上你。”
秦莲眉头一皱：“那当然，她跟我没有可比性。一个青楼女，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是是是，不只是你，我也觉得她嚣张……”陈如霜说着，秦莲突然想起了什么。
“话说，你和苏雪的事情，我虽然之前没有掺和，但多少也有了解。你真的把苏雪打得不能生育了？”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陈如霜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当真不知道她怀孕了，而且，你说说，一个风尘女子，她就是怀了，又怎么证明那是少爷的？要我说，少爷就是被鬼迷心窍了，一个青楼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乱认呢！”
秦莲大惊：“你的意思是，苏雪怀的不是少爷的孩子？她还要栽赃给少爷？”
“千真万确！苏雪私底下和骆宸少爷暧昧不明，少爷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被那小贱人鬼迷心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看着都揪心。好好的一个家，都被这女人给搅和滥了！”
陈如霜说得绘声绘色，而一向比较单纯的秦莲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听陈如霜说这些话就觉得吃惊，想都没想的就信以为真了。
“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就在这季家的院子里！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就不怕下地狱吗？”
“她哪里会怕，凭着一张狐媚子脸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陈如霜闷声抹泪，“我是真心的替少爷捉急，替季家着急啊！”
秦莲若有所思：“你打得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会控制不住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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