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看在姐姐的份上，打死
陈如霜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捂嘴笑道：“你看看，现在她这模样可不是报应么？”陈如霜压低了声线，跟六少奶奶说，“苏雪那贱货，肚子坏了，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哎呦！这……这么严重啊？”六少奶奶震惊道，“我们还都以为只是流掉一个孩子，怎么会……”
“哼，要我说，她就是点子背，本来身子就弱的不行，被家丁打两下就那样了。”陈如霜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苏雪身子坏了，就是她指使下人的杰作，她其实颇为满意。
“哎呦，你可别高兴太早，那丫头我早先打听过，手段可狠着呢，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这次伤了她，她往后不得报复回来啊？”
“我会怕她？”陈如霜媚眼一勾，“她先前不过是个青楼的女子，我有我娘家人顶着，而且你看见了，现在这季家大院儿里头，谁见了我不得点头哈腰的？”
“是是是……我是叫你多小心小心。”六少奶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总觉得陈如霜的手段未免太狠了一点，无法生育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啊？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嘴里没少对苏雪冷嘲热讽的，说到兴致上，陈如霜都忘了梳头发，不一会季夜川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刚要踏进门去，却听见屋内的笑声。男人眉头一皱，额角狠狠地抽搐了一番。
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还有心事笑？
陈如霜前几天不还跪在自己面前认错吗？现在眉开眼笑的是要上天？
他想想都懒得进门去，他抬腿，精致的皮鞋狠狠地踢在门板上，声音突兀并且很大声，屋里的两人吓得一激灵。
两人的话茬被打断，陈如霜以为是丫鬟不小心弄出来的声音，她张嘴大骂道：“门口哪个没长眼睛的死丫头！没见着我正和六少奶奶说话呢吗！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陈如霜起身走到门口，丫鬟没见着，就见着季夜川铁青着脸。陈如霜当时脸色变了，僵硬地笑道：“啊，少爷……您、您怎么……”
“苏雪住院，你们这些人倒是在院里玩得开心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可是很担心妹妹的身子的……”
“哟？我还没看出来。”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是恐怖。他瞥了一眼屋内跟着碎嘴的六少奶奶，冷声问道，“你也在啊。”
“少爷早……”六少奶奶行了个礼。
季夜川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他两只手背过去，眯着眼睛问：“怎么连你也在这碎嘴啊？怎么，苏雪被打流产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
六少奶奶当即怕得跪下：“没有没有！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闲着没事儿跟如霜姐姐多说了两句……”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反正到时候，苏雪一出院，所有的事我都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一问便知。”
季夜川转身要走，临走前吼了一声身后的陈如霜：“叫你赶紧收拾跟我去医院请苏雪回来，磨磨蹭蹭的！”
“是是是，我这就准备出门……”
……
医院的后院儿里头，聚集满了季家的人。
陈如霜本来想着家里的家事应该关上门说，没想到苏雪不肯，非要把季家这些人叫到了后院儿去。这医院里头人来人往的不都跟着看热闹么？
苏雪抱着傻川儿，打着哈欠，看着又莫名其妙的跪了一地的人，心中十分烦闷。
“你们要是来请我回去，也可以。但是呢，你们得还我一个公道。”
季夜川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当成默认。
陈如霜赶紧上前：“妹妹说的是，您要什么公道，您说……”
苏雪抬手，示意她闭嘴：“我还没叫你说话呢。让你说你再说，谢谢合作。”
“……”陈如霜把话憋了回去。现在苏雪的架子，可比她之前在季家的样子还飞扬跋扈。
“首先，事发当天，季夜川只是叫你把我送回院子，并未叫人动手，所以我现如今的状况跟你有直接的关系。”
“妹妹，怪我没搞清楚情况就……”
“你的意思是如果搞清楚情况就可以动手了是吗？陈如霜，你就是想打死我，也得看看少爷的意思吧？”苏雪立马换上了温婉可人的笑，对着坐在一旁的季夜川问，“是吧亲爱的。”
“嗯。”季夜川很是复杂地点头，苏雪的话让她听着有点不太舒服。
“那些动手的下人，姐姐你觉得怎么处置比较好呢？”苏雪杵着下巴问道。
“这……他们也是一心为了季家……要不就发卖了吧。”陈如霜一说发卖，下人们立刻变脸了。都是陈如霜指使他们做的，现在她把责任往下人身上一甩，自己万事大吉了？
“发卖？那多不好呀。她们毕竟都是为姐姐你卖命的呀……”
陈如霜一怔，这是给自己面子呢？
苏雪又继续说道：“本来吧，我是想发卖的，但是呢，看在姐姐的份上……”
陈如霜嘴角一扯，心想着这苏雪果然是个傻子，趁着这个机会不好好的责罚他们，竟然还要为她们开脱？
“看在姐姐的份上，这些人，乱棍打死。”
不止是陈如霜和下人们，给季夜川都听愣了。
苏雪这脑回路有点太快了吧，季夜川还以为她是想开了要为这些下人们说好话。
“不要啊！少奶奶饶命！饶命啊！都是二少奶奶指示我们做的！”一个家丁抱着苏雪的大腿开始哭，旁边的丫鬟们也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说：“是二少奶奶看见我把骆宸少爷给您的东西吃了，她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帮她撒谎，说……说……”
“说什么？”季夜川眉头一皱，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说……让我告诉少奶奶骆宸少爷在饭店包厢里头等她，有要紧事……”
陈如霜脸色变了，上前扇了那丫头一巴掌：“你胡扯什么？你冤枉我！明明就是他们自己偷偷私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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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这么严重啊？”六少奶奶震惊道，“我们还都以为只是流掉一个孩子，怎么会……”
“哼，要我说，她就是点子背，本来身子就弱的不行，被家丁打两下就那样了。”陈如霜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苏雪身子坏了，就是她指使下人的杰作，她其实颇为满意。
“哎呦，你可别高兴太早，那丫头我早先打听过，手段可狠着呢，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这次伤了她，她往后不得报复回来啊？”
“我会怕她？”陈如霜媚眼一勾，“她先前不过是个青楼的女子，我有我娘家人顶着，而且你看见了，现在这季家大院儿里头，谁见了我不得点头哈腰的？”
“是是是……我是叫你多小心小心。”六少奶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总觉得陈如霜的手段未免太狠了一点，无法生育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啊？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嘴里没少对苏雪冷嘲热讽的，说到兴致上，陈如霜都忘了梳头发，不一会季夜川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刚要踏进门去，却听见屋内的笑声。男人眉头一皱，额角狠狠地抽搐了一番。
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还有心事笑？
陈如霜前几天不还跪在自己面前认错吗？现在眉开眼笑的是要上天？
他想想都懒得进门去，他抬腿，精致的皮鞋狠狠地踢在门板上，声音突兀并且很大声，屋里的两人吓得一激灵。
两人的话茬被打断，陈如霜以为是丫鬟不小心弄出来的声音，她张嘴大骂道：“门口哪个没长眼睛的死丫头！没见着我正和六少奶奶说话呢吗！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陈如霜起身走到门口，丫鬟没见着，就见着季夜川铁青着脸。陈如霜当时脸色变了，僵硬地笑道：“啊，少爷……您、您怎么……”
“苏雪住院，你们这些人倒是在院里玩得开心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可是很担心妹妹的身子的……”
“哟？我还没看出来。”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是恐怖。他瞥了一眼屋内跟着碎嘴的六少奶奶，冷声问道，“你也在啊。”
“少爷早……”六少奶奶行了个礼。
季夜川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他两只手背过去，眯着眼睛问：“怎么连你也在这碎嘴啊？怎么，苏雪被打流产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
六少奶奶当即怕得跪下：“没有没有！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闲着没事儿跟如霜姐姐多说了两句……”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反正到时候，苏雪一出院，所有的事我都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一问便知。”
季夜川转身要走，临走前吼了一声身后的陈如霜：“叫你赶紧收拾跟我去医院请苏雪回来，磨磨蹭蹭的！”
“是是是，我这就准备出门……”
……
医院的后院儿里头，聚集满了季家的人。
陈如霜本来想着家里的家事应该关上门说，没想到苏雪不肯，非要把季家这些人叫到了后院儿去。这医院里头人来人往的不都跟着看热闹么？
苏雪抱着傻川儿，打着哈欠，看着又莫名其妙的跪了一地的人，心中十分烦闷。
“你们要是来请我回去，也可以。但是呢，你们得还我一个公道。”
季夜川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当成默认。
陈如霜赶紧上前：“妹妹说的是，您要什么公道，您说……”
苏雪抬手，示意她闭嘴：“我还没叫你说话呢。让你说你再说，谢谢合作。”
“……”陈如霜把话憋了回去。现在苏雪的架子，可比她之前在季家的样子还飞扬跋扈。
“首先，事发当天，季夜川只是叫你把我送回院子，并未叫人动手，所以我现如今的状况跟你有直接的关系。”
“妹妹，怪我没搞清楚情况就……”
“你的意思是如果搞清楚情况就可以动手了是吗？陈如霜，你就是想打死我，也得看看少爷的意思吧？”苏雪立马换上了温婉可人的笑，对着坐在一旁的季夜川问，“是吧亲爱的。”
“嗯。”季夜川很是复杂地点头，苏雪的话让她听着有点不太舒服。
“那些动手的下人，姐姐你觉得怎么处置比较好呢？”苏雪杵着下巴问道。
“这……他们也是一心为了季家……要不就发卖了吧。”陈如霜一说发卖，下人们立刻变脸了。都是陈如霜指使他们做的，现在她把责任往下人身上一甩，自己万事大吉了？
“发卖？那多不好呀。她们毕竟都是为姐姐你卖命的呀……”
陈如霜一怔，这是给自己面子呢？
苏雪又继续说道：“本来吧，我是想发卖的，但是呢，看在姐姐的份上……”
陈如霜嘴角一扯，心想着这苏雪果然是个傻子，趁着这个机会不好好的责罚他们，竟然还要为她们开脱？
“看在姐姐的份上，这些人，乱棍打死。”
不止是陈如霜和下人们，给季夜川都听愣了。
苏雪这脑回路有点太快了吧，季夜川还以为她是想开了要为这些下人们说好话。
“不要啊！少奶奶饶命！饶命啊！都是二少奶奶指示我们做的！”一个家丁抱着苏雪的大腿开始哭，旁边的丫鬟们也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说：“是二少奶奶看见我把骆宸少爷给您的东西吃了，她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帮她撒谎，说……说……”
“说什么？”季夜川眉头一皱，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说……让我告诉少奶奶骆宸少爷在饭店包厢里头等她，有要紧事……”
陈如霜脸色变了，上前扇了那丫头一巴掌：“你胡扯什么？你冤枉我！明明就是他们自己偷偷私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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