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争斗_肖太后被捅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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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争斗

  也正如谢一宁所预料的那样,皇后跟太子想对皇帝下毒,在香贵妃的紧盯下,完全就没有一丁点的机会。

  香贵妃进宫以后就被皇帝宠得没大脑,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对闫宗皇帝真心实意。

  闫宗昏迷后,她就寸步不离的守在跟前,一双水吟吟的眼睛一直都堆积着眼泪,不止如此,她还将十一皇子也带到皇帝跟前,寸步不离的看着,就怕闫宗皇帝这么一去,她们母子俩在这宫中无依无靠,后果凄惨。

  皇后见这贱人这番作态,实在是烦不甚烦,语气更是十分严厉:“你一直哭哭哭,哭个不停,吵得人心烦意乱,给本宫回去,别耽搁了皇上的病情。”

  皇后如此生气,若换了一般嫔妃怕是早就瑟缩发抖,听令离开了,可是香贵妃并不是别的嫔妃。

  在这后宫之中,除开皇后的身份,香贵妃说出口的话有时候却比皇后还要有效一些,这其中,自然跟闫宗皇帝的宠爱分不开关系。

  香贵妃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也有点生气:“妾身时刻担心皇上安危,见此情景自然控制不住潸然泪下,而且嫔妾已经派人去请圣手郭荇回宫,皇后怎么能如此践踏嫔妾对皇上的一片真心,而且嫔妾这样哭上一哭,皇上听到了,自然也会不舍嫔妾,很快就会苏醒过来,皇后说话实在是太过伤人了一些。”

  香贵妃说话嗲得很,对男人来说自然是侬语茵茵,但是对于同为女人的皇后而言,就觉得十分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从香贵妃口中得知了郭荇的消息,更是一股火堵在胸口,十分难受。

  “你竟然敢顶撞于本宫,来人,给本宫按下去。”

  香贵妃见此情况,更为难过,趴在闫宗的身上哭个没完没了:“你这个冤家快醒来看看,你倒是一昏迷就轻松了,留下嫔妾与皇儿两人在这后宫里无依无靠,皇后娘娘更是视我们母子二人为眼中钉,恨不能斩草除根,你让嫔妾可怎么活啊。”那哭声十分凄惨与神情,更是与那市井间的寻常妇人的哭法完全不同,寻常妇人一哭,是惹人厌烦,她这一哭,却是梨花带雨,十二分的引人怜惜,就连被皇后叫进来的侍卫见了,都打心底里升起了一丝怜悯,只觉得皇上都还没有驾崩,皇后都要处理她一直看不惯的香贵妃。

  “还不动手。”皇后脸色铁青,呵斥一动也不动的侍卫。

  却是这个时候,香贵妃抬起头来,一张梨花带月的美艳脸庞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双水润的眼睛满含泪水,让人看了都恨不能帮她抹去,让她不要再哭泣。

  香贵妃此时已有三十余岁,一张白玉无瑕的脸却没有一丝皱纹,与严肃著称的皇后截然是不同的情景,对此,皇后也是看一次就恨不能抓花了香贵妃这张狐媚的脸。

  “谁敢动手。”香贵妃掏出随身携带的御赐金牌,侍卫见此全都跪了下来直呼万岁。

  香贵妃恨恨地盯着皇后娘娘,嗓音中带着一丝倔强:“皇后娘娘,这是皇上御赐给嫔妾的金牌,您现在还想指使侍卫将嫔妾带走吗?来人。”这次是香贵妃出声了。

  只见十名锦衣男子突然就出现在了太和殿上,直接就对着手执金牌的香贵妃跪了下去,对于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却是看也未曾看上一眼。

  皇后娘娘脸色铁青,全身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

  “将皇后娘娘请出太和殿。”香贵妃一发话,暗卫们纷纷动作,上前两步就夹住了皇后娘娘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就往太和殿外拖走。

  “大胆,香贵妃,你反了天了你,将本宫放下来。”皇后娘娘完全没有想到香贵妃竟然敢真的动手,气得脸完全变了颜色,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可惜,暗卫却并没有将皇后娘娘的命令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谁手上拿着金牌,他们就听谁的,哪怕这人是当朝皇后,他们也照抓不误,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太和殿的此番情况,谢一宁并不知晓,或者说就算他知晓了也不过一笑而过,闫宗皇帝对香贵妃的宠爱,他自己就已经深有体会了,只不过这次,这个体验的人换做了当朝的皇后娘娘罢了,只不过跟他一样,不会有任何的差别待遇。

  而同样得知这个消息的就是舜王了,他是闫宗皇帝的第三个皇子,生母家世不显,出宫建府后就不太往宫中走动,而且闫宗也不在意这个儿子,自然他也不会上前赶着讨没趣。

  下属将皇后娘娘被赶出太和殿的消息一说,舜王就大声笑了起来。

  “哼,皇后娘娘这是被香贵妃打压了太久了,父皇一昏迷就忍不住了,也不想想父皇对香贵妃的态度跟她哪能一比。”

  “王爷,您与太子合谋的事情,下一步怎么办。”

  “你说呢。”舜王野心勃勃地握拳:“现在晟王被关入了天牢,这么好的机会你真当本王会跟太子保证的那样先对付晟王吗?现在老头子能不能活下来还分情况,太子要是继承了皇位,本王有什么搞头。”

  “那……”下属若有所思。

  “自然是将太子从高高在上的宝座上踢下来,顺便解决了老头子,本王坐上去了。”舜王眼中满是野心勃勃,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小时候在宫中他就清楚地认识到,权利不握在自己的手上就只有被欺压的份,那时候香贵妃能不分黑白欺压以前的晟王,不也是靠着老头子的宠爱吗?可是他舜王可不会去期待老头子那一直就没有对他存在过的慈爱,他要直接当上皇帝,亲手将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皇权紧紧抓在手中。

  “你去将太子对老头子不利的消息传播出去,顺便派人截杀郭荇。老皇帝要是被治好了,可就没有本王的活路了。”舜王虽然不受皇帝的喜欢,但多年经营,在朝中也有些势力,只是一直以来都隐藏在暗处,这次机会,他全力以赴,不成功决不罢休。

  “属下听命。”

  “分别给几位大人去信,就说时机成熟了。”舜王现在十分振奋,越接近那个闪闪发亮的宝座,他的胸中就跟海潮奔腾一般,完全无法抑制下去。

  而就在舜王决定发动政变的时候,晟王待在天牢里倒是十分悠闲。

  他已经在这天牢中呆了快整整一个月了,虽然如此,但对于外面的情况,他却是一清二楚。

  宫中刺杀时间除了晟王竟然还有太子的手笔。

  香贵妃派去请郭荇的人手全被诛杀在了半路上。

  闫宗皇帝的情况越加不好,中途虽然陆陆续续醒过来几次,都眼神恍惚,嗓音中嘟囔几句让人听不清楚的话后又昏迷过去。而太医已经下了最后通牒,称皇上恐怕只有两日可活了。

  朝中文武百官人心惶惶,舜王趁机发作,蛊惑了香贵妃将太子控制住了。

  朝中倡议附庸舜王登基。

  这场大戏,谢一宁在天牢中看得倒是十分有趣,但与权力相比,他这一个月与肖阮阮朝夕相对,却越来越无法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会觉得只要能睁眼就能看见她,就算将那高高在上的至高宝座双手递到他的面前,他也并不怎么感兴趣。

  谢一宁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与之相反,肖阮阮却觉得时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让她觉得度日如年还不止,天天跟谢一宁这个“变异”了的面瘫待在一起,简直就是受罪。

  还好她不知道在她眼中变异的面瘫,在她晚上睡熟后就会打开牢门,蹲在她面前看她睡觉,还不时喜欢戳戳她的脸,发展到昨晚,已经亲上了她那双丰满的嘴唇,并且还自学成才的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唇中的香津,差点让她窒息,惊醒过来。

  今天一早,她醒过来还十分奇怪自己的嘴唇怎么肿了一点。

  都归结于牢房的环境不好,可能是被虫子给叮咬了。

  却不知道这只虫子就在她跟前,白天还十分精分的对她不搭不理的,对比晚上的痴汉模样,简直就是极端。

  肖阮阮不时摸摸自己的嘴唇,感觉干干的,有点不太好受。

  谢一宁表面上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却不时睁开一条缝,去看右侧的肖阮阮。

  她又摸嘴唇了。

  谢一宁不由自主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舌尖好像都还残留着昨晚柔软的触感,那种感觉太过刺激,直接就让他陷入在里面不能自拔,若非被一道娇弱的低吟声给惊醒,他真想就那么含着她的嘴唇再不放开。

  正因为有这种感觉,谢一宁有点后悔前些日子怎么就没有大胆早些尝试。

  想到这里,谢一宁舔了舔嘴唇。

  而肖阮阮十分恼怒地放下了手,对谢一宁叫道:“喂!给我醒醒,我好想被虫子给咬了,嘴火辣辣的难受。”

  谢一宁睁开眼,嗓音沙哑而低沉:“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他的事,那个虫子就是他,可是肖阮阮不知道。

  “当然关你的事了,我被莫名其妙关在天牢里都是被你给连累的,你还说不管你的事情。”肖阮阮这一段时间就没有一天舒畅过,这身衣服她也都穿了快有一个月了,她自己闻着都有一股馊臭味,头发也有快一个月没有洗过,感觉都快有虱子在脑袋上爬来爬去,难受得要死,最为重要的是,都快过了一个月了,她被关在天牢里,外面一点消息都传不进来,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她亲爹难道就任由她这么被关着?不可能出去的时候就来个秋后问斩吧。

  肖阮阮脑子里都快被这些问题给堆积得爆炸了,按理说,以她的武功,逃出天牢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到底顾虑着在朝为官的亲爹,一次又一次地打消了念头。

  只是都快一个月了,肖阮阮可实在是忍不住了。

  “那是你没事自己撞上来的,难不能还怪在我身上了。”谢一宁回答着肖阮阮先前的质问,语气清淡,倒是十分适应被关押天牢的情况。

  肖阮阮却气的很:“我不管了,你爱待在这里就继续待着,反正我要出去了。”话音刚落,就见肖阮阮握上牢房的锁链就“咔擦”给弄断了,然后打开牢门就出去了。

  这感觉,顿时让她神清气爽。

  “要不要我帮你啊。”肖阮阮洋洋得意地站在谢一宁的牢门前,她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忍不住,当时被关进来的当天就应该逃狱的,简直白受了这一个月的罪。

  谢一宁见她粲然笑着的脸,跟一个月前相比,脏了许多,但是在他眼中还是那么艳丽动人。

  “不用了。”只见他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从袖口掏出一长串的天牢钥匙,十分沉稳地打开了自己的牢门锁链,推开门,也走出了牢门。

  看到这个情况,肖阮阮心中无数的脏话刷屏,双眼睁得老大了:“你,你竟然有钥匙。”她能骂人吗?能骂人吗?能骂人吗?!!

  谢一宁看她跳脚的模样,清淡地挑了挑眉头:“我有钥匙。”

  听到这话,肖阮阮只觉得一股火从胸腔处喷涌而来,直接跳到了谢一宁身上就开始暴揍。

  “你有钥匙不知道早说,害我没洗脸、没漱口、没洗澡、没换衣服、没洗头发地待在天牢里整整快一个月,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是不是跟我有仇。”肖阮阮气得都开始语无伦次了,一拳又一拳地往谢一宁身上打。

  谢一宁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拦住她的一只手,至于另一只,没拦住,就任她发火个彻底。

  过了好一会儿,肖阮阮才算出了气,理智一回来,再一看她现在整个身体都挂在了谢一宁的身上,顿时没了语言,都吓傻了,嘴唇微微颤抖着,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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