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2 章 救治_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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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2 章 救治

  “洛姑娘,今夜要委屈你一晚了,我想起之前替一名身无分文的姑娘赎身,她无处可去,便让她在壮家替我照顾我娘,谁知她拖家带户,院中空间皆被填满。”壮实停止添置柴堆,酝酿了好一会儿无地自容道。

  只见院外残阳如血落了半山,绿水长流连绵不断,远处烟云缭绕犹如身处仙境,天色并未晚透,算半个时辰后备马回府,那时已然是花前残月高挂天际,深夜回府少去了与怀靳碰面的机遇。

  “不用,等让你娘服药后我就离开。”两三时辰尔耳,明早回去时会碰见怀靳,见面了却不知如何提起话题向他询问,我一心想探求**怀靳与花月所谈的事,从花月落荒而逃的表现来看,所猜测的接近事实,唯独了解的真相并不完整。

  无法开口,我拿什么来质问他,我应该给他足够处理事情的空间,终究为的人还是我,君怀靳从不会害我,而我忍耐不住好奇,等着他主动找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怕的就是他将我埋没在谎言之中,不给我知晓真相的权利。

  “洛姑娘,不瞒你说,我有事情想与你商量,所以才会要求你留下,下次想找你时你总是不见踪影,阿晴房中宽敞还可添置一床,现下天晚,又是近与山中,就怕那山中小贼拦路,万一让你入了险境我会自责。”壮实苦笑着,他目光暗暗失了神。

  壮实也成一个多愁的人,一开始在南浔郡与他相识,他介绍起自己来的幽默引人风趣。

  “我从小体弱多病,爹娘希望我长大后壮实点,因此名为壮实。”

  现在他却因娘亲的病情愁眉苦脸,整日东奔西为娘寻医问药,从那瘦小天真到挺拔结实的身躯,成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进入了人生困惑迷茫的时期。

  壮母的病情是我们有目共睹的,药材的持命,以及她想活下去的毅力究竟还能坚持撑住多久,最后的结局不强求,只愿她能安好,命运无法被我们掌控,就算走到终不得怨人同样也不怨天。

  “不如你与我谈完我就回去,恰好回府也该天亮,不必担心我,我抄远路赶街。”与遥遥住在同一屋檐下绝对能吵的房盖都掀起来,我和她之间有过深仇大恨,不见面还好,那么她绝对不会对我下手,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愿会死缠烂打至我于生死。

  这些深仇该在上次她夜袭杀我后就了结藏在了心底,想必她下定这辈子再不会我与相见的念头。

  我却还来送上门出现在她眼前,为还给本是属于她的东西,那把匕首埋没了她前半生的绝望。

  被黑暗所吞噬,新生后再现阳光,感受仅剩下的温存,温润如玉的男子吸引着她,迷乱了她的心,楚公子入了她的心怀,要想彻底放下难之又难。

  “真的不能留下吗?我怕我娘今夜……”壮实紧抿着嘴神色凝重,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我知他在忧虑栖杏葵有剧毒,谁会对认识不过一月的人放心,我的片面言辞道出栖杏葵能缓解壮母的痛苦,但壮实明显偏向听信医馆中人稍有不慎便会身亡。

  “若你认为我是在骗你,大可以不用栖杏葵,将你娘带去医馆中问问怎么治疗,而不是我这种江湖行骗人士。”我没理由来的怒意染上心态,既不亲信我,何必让我费劲一番苦心从南浔郡一直到这偏远山村。

  “对不起,拜托你了。”壮实闭了闭眼,声音弱了下来,我背过身不去看他,因生气而导致气息不稳。

  许久后我冷静下来将药材的量与需要注意得地方一一告知壮实,他侧耳倾听没有敷衍了事,见他真诚我才降火,到头来我也未将自己是否留下明确告诉他。

  也不知遥遥是否在房中待着,见面了会尴尬,还有个好法子便是把装有匕首的盒子交给壮实让他代给,就担心壮实会打开盒子一时起来好奇,可想而知那表情会多么有趣,会把嫌疑引到我的身上。

  盒中躺着一把匕首论谁都会起疑,我与遥遥的关系在壮实眼中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会以为我是在恐吓遥遥。

  我出了柴房门带着装有匕首的盒子去遥遥的屋中,遥遥的房门关闭着,其中悄无声息无任何动静,我徒然想起上次进遥遥屋中那只有灵性的猫儿,金眼白猫,为主而亡,死于我的手下,一时少了软糯的猫叫声让我有些不适。

  好在遥遥没有因它死了对我恨之入骨,我轻敲了敲门屋内并无动静,遥遥的声音却在隔壁响起,夹杂着与另外一女子的争吵声,那女子傲慢无礼,不出意料,想必姑娘就是壮实赎身回来的姑娘。

  耳力过于常人,隔着房门我都能听得见一清二楚她们争吵的内容,遥遥刻意压低了声音怕吵到家人,那女子是个无脑的只顾着瞎嚷嚷,如果不仔细去听,就像是那女子自言自语谩骂。

  “你就是壮哥哥的妹妹,也不过如此,要是让壮哥哥知道你这幅泼妇恶毒的样子,肯定会吓死。”那女子嘴上叼人,比起颐指气使的她,遥遥都算温柔的了。

  她掩嘴呵呵一笑,眉间上挑吐眉扬气,“我迟早会成为壮哥哥的夫人,而你只是妹妹,以后这家是我当家的。”

  “你应该连客人都算不上,被我哥好心从妓院中赎身出来还带个快病死的妹妹,一股风骚样也不好好看看你自己到底配得上我哥吗,我们壮家门槛高,你高攀不起。”遥遥口轻舌薄,能想象到那女子的脸色有多臭。

  女子笑的愈发猖狂,“高攀不起又如何,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不然为什么要来救我。”

  我竟为遥遥抱打不平,难怪能把她磨成这幅性子,看来都是身边人造成的,这女子也是嚣张,心里没点数自己是何身份,壮实好歹是清一色孝顺男子,为人憨厚,而她不知从哪来的自信高傲。

  一个花天酒地的肮脏女子,身子脏了就算了,这颗心更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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