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不饶_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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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0 章 不饶

  遥遥与壮晴之间太过于相似,人前脆黄素裙,灵敏可爱,人后心狠手辣,毫无人情,同为豆蔻年华的女子,为爱舍身剖心,我怕她因情意执迷不悟,终究耽搁了终身。

  若不是我不信妖魔鬼怪的存在,都以为她们真的就是同一人,更令人惊悚费解的是壮晴对于鲜血早已见惯的样子,没经过世面险恶的女子只怕是看了这些血腥捂嘴尖叫缓不过神,严重到昏死过去。

  这种医药世家的农家女子远离了边关与外界战争的干扰,何况南浔郡水土较为安逸,养不出这么恶劣的心性。

  再从壮实的品格来看,朴实无华很好相处,更不像是会接触过腥风血雨之人。

  究竟是什么让本该是邻居口中人人称赞的大家闺秀成为了刻薄尖酸又名声臭恶的狠人。

  房门被推开,壮晴从中离开,屋内安静下来,偶尔几声猫叫在屋内响起,脚步声逐渐远去,却徘徊在合院四周迟迟没有走远。

  那只白猫用爪子挠着身后柔软蓬松的毛发,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瞪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又想起遥遥曾在改过自新之时收留的金眸流浪白猫,与壮晴的猫终若一始。

  我侧身密不透风的贴着墙沿,能清楚的听见被壮晴刻意压低细碎的脚步声正朝窗户边走去。

  我敢断定壮晴这人不会武功,我闭息藏在床下,要是她常年习武,在房内第一反应就会察觉到我的存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攻无不克的一身好武功一把将我擒住,而不是躲在暗地悄悄查看我是谁。

  壮晴最真实的伪善面孔被我看到了,她要是怕我会说出去,绝不会留我一**路,但她并没有采用直接杀掉我,大抵因她不够底气。

  这说明她向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壮晴的观察力没有发觉,竟会知道屋中有的第二个人,有什么因素让她知道的呢?

  除了这只诡异的白猫之外再无别的可能了,要是在壮晴到窗口的时候这白猫捣乱,她就会发现偷摸藏在榻底的人是我,对我的恨意只增不减,只会无时无刻给我添堵,我与那落儿的下场并无区别了。

  她让这白猫撕裂了雀儿的半边翅,用以起到让我恐吓的作用,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让这屋子再无安宁。

  我不保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后杀死白猫,除非这时有人给我拖延时间。

  若君怀靳与我真有心灵感应便好,江湖救急危难之刻,只要有人在这时候给我拖延时间,我就出去前不被她发现再解决完这只讨人厌的猫咪。

  “君公子,你怎么来这里啊,真巧。”壮晴笑盈盈道,银铃的笑声悦耳动听,在我耳中迥然不同,刺儿挑衅。

  刚想到夫君,他人就来解救我了,看样子他已知道我正在壮晴的房中苦苦脱不开身,不然不会踏足她的领地。

  我激动的想给他颁发个“绝世靠谱好夫君”的称号。

  怀靳清冷的声音磁性辨别力极强,此刻他毫无感情的语调中愣是降了几度凉意进到骨子里,“嗯。”

  “君公子,要不要来我房中喝茶。”壮晴的言语惊人直白胆大,她婉转娇作的语气暧昧的淋漓尽致。

  君怀靳朝我这微微偏头,接下来的动作比说出让她丢脸面的话还要羞耻她,他皱着眉嫌弃般的退步与她保持了一定当然距离。

  “你身上有胭脂水粉的气味,过敏。”君怀靳一字一句惜字如金,他说完这话,想必壮晴以后为他就改正了涂抹胭脂的习惯。

  但壮晴底子清秀端正,就算不抹这些香味呛人的水粉,也比普通女子更为出风头。

  壮晴面有菜色,她的脚步声一顿,听完他的解释后语气比方才更加激动,“那君公子何时有空,我随意欢迎君公子前来。”

  “你送我回去吧。”罕言寡语的君怀靳默没等她回话转身离开。

  壮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人都已经走了好几步了,她连忙迎上去,得寸进尺的尾随在怀靳的身后。

  我从床榻下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人一猫对视着,仿佛能从它阴郁情绪晦明的某种透过看到另外一个人的灵魂,震撼人心。

  不论她与不与遥遥有关系,这种压抑惆怅又阔然的目光像是模仿着一女子的多愁善感情绪,被世俗抛弃,没人会要。

  “我不想杀你,你走吧,只要离开壮晴,哪里都可以是你安息的家。”有一日我竟会鬼迷心窍的同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交流,我大抵心中也疯魔了,把它当成了遥遥,想开导她让她心善不忘本。

  白猫吐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刚刚撸过毛的前爪,眼皮子都没抬过,完全不把我放在眼中。

  我晃晃脑袋,苦涩一笑,企图让自己清醒些,想起有个差点绊倒自己的木制箱子,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它的位置,弯腰正要捡起它时,那安静一声不吭的白猫激烈的跳了起来,露出锋锐的爪尖狠狠挠了我一记。

  她那猫爪紧扣入我肌肤中的肉,我换只手眼疾手快的掐住了它的脖子想把它一口气拽下。

  它依旧完好无损的吊在我的胳膊上,宽大的衣袖上染了血痕,布料上明显的三道抓痕。

  心软为它网开一面留条活路,胆敢来咬伤我,我揪住它的尾巴将它用内力震碎,果真抓住它的命根痛的松了爪子逃走。

  我左手徒然发力,将它甩在突出尖尖的梳妆台边角,猫爪子在上留了道痕迹,发出尖锐刺而引人不适的噪音。

  白猫的嫩肉撞在尖角的地方被活生生砸了个血洞,镜上插着白猫掰断的爪尖,一命抵了一命,就算平了。

  我轻喘几口气调整不齐的呼吸,捡起地下的木盒从窗口跳下踩着石柱上了屋顶,底下的场景一览无余,没过多久壮晴喜上眉梢的回来了。

  “怀靳。”

  我跪坐在层层瓦片上,一抬脚就有零屑的瓦片碎石往屋檐下滚去,身后一道黑影压了下来,我余光扫过地下的长影,确认他就是怀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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