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得救_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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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得救

  眼看君怀靳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呼吸声越来越弱,我焦急得不行。

  不能在这再呆下去了,这山洞过于阴冷潮湿,君怀靳本就患了风寒,这么下去只会寒气侵入体内,到时候君怀靳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原来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以前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剑下时,我的内心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那些人好多人都来不及出声,便被我封了吼,心脏停止了跳动。一个鲜活的生命一瞬间就消逝了。

  我怕极了这消逝感。悲悯蚀骨。

  生命凋零得像红叶,轻飘飘得落下,化作尘土消失在世间。

  我感觉现在君怀靳就像这红叶一样,要离我而去了,我这次要抓不住他了。

  我试图将君怀靳背起来,但君怀靳高了我不止一个头,重了我也不止一星半点,我根本连扶都扶不起来他。

  云恒也着急得看着我,想上来搭把手,却也无能无力。

  得找人帮忙。

  刚才那条溪水旁,应该有人家。

  我怀着内心的丁点希望,又向那溪边赶去。

  周围荒凉之至,怎么都不像有人烟的样子。

  我不死心得沿着溪边一直走去,眼下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终于,我看见了溪的尽头,似有一栋草房,上面飘着袅袅炊烟。

  天无绝人之路。

  我跌跌撞撞得像那跑去。

  还真是一栋草房,前面还有个院子,里面种些花草,还养了几只鸡。

  我跑到门前,没敢贸然进去,担心被当做歹人。

  我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四十岁上下,皮肤黝黑,脸上褶皱刻画着岁月的痕迹,穿着朴素的布艺,看打扮应该是个农夫。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面容憔悴的不行。

  男人扶住了险些站不稳的我,脸上有些急切,不过全是善意。

  “姑娘怎么了,别着急,有事给我说,我能帮到你。”

  他扶我去凳子上坐下。

  屋里的陈设也很简单,没有其他人,看样子他应该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里。

  我向他说明了我的难处,求他去救君怀靳。他二话没说答应了我,锁了门跟我往山洞赶去。

  谢天谢地,君怀靳有救了。

  男人一路背着君怀靳回到了草屋,我背着行李牵着云恒跟在后面,还时不时帮忙拖着防止君怀靳从他背上滑下来。

  因这山路过于崎岖了些。

  终于到了家,男人把君怀靳平放在自己的床上,用毛巾沾了热水,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位公子的伤口有些深,多亏昨夜处理了一下,要不然命可能不保了。”男人检查了一下君怀靳的伤口,深情有些凝重。

  “但伤口还是被感染了,公子还染了风寒,不及时用药只怕凶多吉少。离这二里远的地方有个镇子,姑娘最好尽快去请个郎中过来。”

  我感激不已,语气有些激动,“谢谢壮士的救命之情,小女子名唤洛清和,敢问壮士怎么称呼。”

  “我叫萧鸿飞,洛姑娘不介意的话,唤我萧哥就好。”

  “那麻烦萧哥先照看一下我夫君和孩儿,我这就去镇子上请郎中。”

  “出了门沿东方一直走,过了一个八角亭子,再向北走走,就能看见镇子了。”

  我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君怀靳,拿了些银两出了门。

  走了不到两里,果然有个村镇。虽然不似桃镇那么大,却也热闹,街道上有不少商家。

  请到了郎中,我引着那位鬓角已经有些泛白的郎中,原路返回了草屋。

  我站在床边,看着郎中给君怀靳号脉,翻开君怀靳的衣裳看了看他的伤口。

  君怀靳心口处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上面是昨夜云恒给敷的草药,还在往出缓缓渗着血。

  老大夫目光有些沉重,清理了他的伤口,给君怀靳换了药,苍老的声音传来:“再晚一步,病人或许就没命了。”

  我心中忙感叹着幸好,幸好。

  大夫给了我一张药方,让我把这些药材煎了一日三次给君怀靳服下,说是治疗风寒的,又给我开了些外敷的药,让我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伤口药。

  “大夫他大概还有多久能醒来。”

  “按时给他喂药,敷药,大约明日就能醒。”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麻烦大夫了,大夫慢……”

  走字还没说出口,萧鸿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大夫请留步,麻烦给这姑娘也瞧瞧胳膊。”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全是树枝划烂的伤口,有一些严重的红肿了起来,我这才感觉到微微有些疼。

  我默许了,大夫检查了一下我的胳膊,清理了一下里面的断枝,给我敷上了药,包扎了一下。

  送大夫出了门,我走到床边,微微低下了头。

  “谢谢你。”我声音有些木讷,听起来很不自然。

  我还是第一次向陌生人表达自己的谢意,多少有些不适。

  “没事,姑娘家的要爱惜自己呀,我看你一心扑在你夫君身上,都没注意自己的伤口。”他慈善着笑着,我有些红了脸。

  我们还未成亲,夫君这个词好像有些重了。

  平日里君怀靳没个正经的叫我夫人,我原也是习惯了,等自己要叫他夫君时,却分外别扭。

  我刚是怎么急了心,把君怀靳称作“夫君”。

  这下还一下解释不清楚了。

  也没法细细解释,毕竟我俩的身份最好不要告诉外人的好。

  令我宽心的是,萧鸿飞也没有多问,我暗暗庆幸。

  他给君怀靳盖好了被子,用盆里的热水洗了一下毛巾,敷在了君怀靳的额头上,动作很熟练。

  我有些意外,他似乎对照顾病人很在行。

  萧鸿飞看出了我眼中的疑问,爽朗得笑着:“毕竟一个人住,小病小痛的都要自己照顾,就习惯了。”

  我冲他笑笑,没有回答。

  因为我是习武之人,对那一招一式都很熟悉。

  眼前的这个萧鸿飞,肯定习过武,绝对不仅是一个农民那么简单。

  我心中突然有些担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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