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 将死_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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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7 章 将死

  我知道小公子赵星说的孤玉公子的事情。宁姬当年对孤玉公子表达了非君不嫁的爱慕之情之后,江湖上可是结结实实的追杀了孤玉公子好一段时间呢。

  我挥挥手说道:“你们这个性质不一样。孤玉公子那是被宁姬单相思着,你这个是做了所有江湖游侠儿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不必担心会有人追杀你。”

  小公子撇了撇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君怀靳:“对了,你们不好好的在永安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怕君琬琰那恶毒的阁主再专门的追杀到这里来吗?”

  君怀靳有一个最大的本事就是说谎从来脸不红心不跳,他几乎就没有犹豫的直接说道:“哦,我们来看成华楼的赵飞燕莲上舞的。难得一见的世间景象自然要好好的观赏一番。”

  小公子唏嘘的看着我一脸,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的表情。君怀靳大概是也对小公子起了疑心,并不想把我们两个人的真是目的告诉他。因此这样说来遮掩一番。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去成华楼吧。我昨日在哪里包下来了整整七日的单独包房。你还别说成华楼不仅有飞燕姑娘的莲上舞是一绝,他们那里的饭菜也极其出众。”

  我听小公子这样对成华楼推崇备至,挤兑了他一句说道:“怎么,现在不担心你们摘星楼遇袭的事情了,倒是还有这么多的闲心思出来看歌舞。”

  小公子洒脱一笑:“歌舞比之那些俗事儿自然是要有一丝的多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转头说倒;‘那今晚上我在成华楼二楼的雅间等你们两位。’

  小公子走后,我转头看着君怀靳“你对赵星起疑心了?”

  君怀靳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小瓷杯子,一边淡淡的说道:“到不能说是起疑心,只不过你没有发现今日的赵星穿着有些不对吗?”

  今天赵星穿了一身石青色云纹缎上面是云杉枝子的图案,我倒是没有察觉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我眸光一闪,今日的赵星倒是没有带那枚往常一直挂在腰间的白玉印章。

  “白玉印章?”我无言问道。

  君怀靳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人这些年来一直是在摘星楼的保护之下,按理说你与我都对白玉印章知道的比较多。这枚印章赵星,赵月,赵还,赵江,赵海他们兄弟几个都各自有一枚。代表着其在摘星楼不同的权利。’

  我点头,这些东西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当时派了暗卫来的是三公子赵还,用的是墨玉印章而为兰庭派来治病的是赵月用的是红玉印章,小公子的是白玉印章,还有赵江的是黄玉印章。因为每一枚玉石印章的纹理不同,因而这些印章算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我心中一凛,这么说君怀靳怀疑的不是赵星本身,而是今日来与我们两人相约成华楼的这个赵星。

  此人的胆量可真的是大啊。且不说赵星本人就在如今的南浔郡之中,倘若他们两个人真的撞上了,那按照摘星楼的手段,只怕是要活生生的扒下来皮。

  “你说,这个假冒的赵星究竟是料定了我们两个人不会发现他的异常之处,还是料定了即使我们知道他是假冒的也会去赴约呢?”

  君怀靳嘴角淡淡一笑:“自然是去赴约了,这样的好戏演员都已经上场了,怎么观众不去叫个好呢?”

  我心中了然,与其在这里面什么都不知道倒还不如直接去看一看要好得多。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今日晚间的时候就去看一看吧,这些人究竟都卖的是什么药。”

  只不过假冒赵星的人会是谁呢?我看了看我手中的袖剑,耳边忽然想起了之前江南十六雍的声音来,他说什么这把剑是唐代一个公主的袖剑。

  江南十六雍。

  我心中一凛。抬头看着君怀靳想要说的话脱口而出:“你说这个假冒的小公子会不会是江南十六雍。”

  江南十六雍到底要做什么,他到底是谁的人?

  在这整件事情里面,似乎冒头被分别对准了两拨人,一波是我和君怀靳。另一方则是小公子和摘星楼。

  要真的算起来,小公子这一方似乎一直都是在被动的受害,袭击摘星楼的人始终没有抓到,而新的问题又随之出现。但是江南十六雍这个人倘若真的就是策划了梁王谋反的雍和翎,那可见其心机之深沉。

  这样的人,就连皇家都无可奈何,举国之力都找不到这样的一个人有怎可能会无的放矢,淌如他真的要耍什么心眼,那不用说我与君怀靳,小公子赵星与赵星楼会如何。估计对于整个江湖而言,又会是一场无妄之灾。

  我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种不得不走向牢笼的感觉。明知道前面的是龙潭虎穴,但是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往前面冲过去。

  以前在凌烟阁的时候,每一次执行完任务我都会习惯性的换一身衣服往人最多的街上走一走转一转。因为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我才能够真正的觉得自己是在活着的,是真的有血有肉的活着,没有死掉的。‘

  活在阴暗的不见风的下面太久了就总会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没有了生气的一个人,倘若再不去看一看这繁华的时间的话,总会觉得人生都获得没有意思了。

  凌烟阁的有一些杀手就是自己死在了睡梦之中,有些选择了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为数不多的几个与我比较亲近的人,清羽已经疯了,白沉却死了。

  我还记得白沉走之前曾经找我说过话,在高台的后面她喝着酒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我要走了清和。咱们三个都是从一个猎营里面出来的,说起来我们还算是猎营里出来的最多的了。”

  那时候白沉浅浅的笑着,就好像是用在将什么有趣的事情的语气。知道现在我才意识到,那时将死之人对自己往事的一段回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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